這是俞安晚故意,故意要一場婚禮,故意要自己當眾難堪。
是故意用這樣的方式再報復自己。
溫津有什么好報復,俞安晚很清楚,若是報復,她不一定能討好。
但是俞安晚不會知道的是,她要什么,溫津都會無條件給。
就好比這件事,其實在第一時間,溫津或多或少感覺到了。
聰明的人就不可能放任俞安晚的胡作非為。
但溫津還是放任了。
而一切就如同溫津想的一樣,俞安晚真的從婚禮現場離開了。
這一場婚禮,不會有新娘,只有新郎。
那是對溫津最大的羞辱,是在全江城人面前丟人現眼。
但溫津在意嗎
溫津并不在意。
因為溫津知道,這是自己欠俞安晚。
“溫總”沈斌又著急的催促了幾句。
就連溫湛銘都已經看過來了,不知道這是在做什么。
賓客之間的竊竊私語變得更明顯了。
就在不遠處站著的三個孩子,彼此面面相覷。
大概也知道了什么。
“媽咪真的挺狠心的。”溫戰言淡淡開口,字里行間并沒責怪俞安晚的意思。
俞大寶安靜了下,沒說什么。
對溫戰言,俞大寶的抵觸大概是最大的。
但是抵觸歸抵觸,不意味著俞大寶不承認溫津的身份。
而現在事情鬧成這樣,俞大寶又好似有些說不上來了。
“大寶,戰言哥哥,媽咪不會就這樣放爹地鴿子了吧”俞小寶擰眉問著。
但事實大概就是如此。
俞安晚是放了溫津的鴿子,讓溫津成了所有人的笑話。
大家都在看溫津是宣布取消這一場婚禮,還是找一個更為合情合理的理由。
但溫津卻做了一個所有人都么想到的決定。
這一場婚禮繼續。
只是沒了新娘。
溫津是帶著三個孩子完成。
婚禮現場的熱鬧變成了靜默,而媒體報道這一場婚禮的時候。
言辭之間也變得含蓄的多。
總而言之,這是一場笑話。
溫津從小到大,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
在所有人面前狼狽不堪。
但是溫津全程并沒說什么。
一直到婚禮結束,溫津單獨上了車。
陸家的人當天就以一場鬧劇為由,把三個孩子都給帶走了。
溫津也沒攔著。
而后,溫津直接回了俞安晚的別說,說不出為什么。
那是一種本能的直覺,直覺俞安晚就在別墅內。
太多的事壓抑在心頭,溫津想找俞安晚。
很快,溫津的從容不迫的出現在別墅門口的。
果不其然就如同溫津預料的,別墅亮著燈,溫津沒說什么。
他停好車,穿的仍舊是今晚婚禮上的西裝。
然后,溫津沉沉的朝著別墅內走去。
溫津很順利的進入別墅,就連別墅的大門都不曾被反鎖。
溫津進入后,就看見俞安晚淡定自若的在沙發上吃著東西,看著電視。
電視里播放的就是之前狼狽不堪的畫面。
而俞安晚看見溫津進來的時候,笑了笑“溫總。”
完全不認為自己是始作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