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這種復雜的開顱手術。
而后,俞安晚掛了電話,懸在心口的大石頭終于跟著落地了。
明天她給奶奶手術,奶奶就可以安然無恙了,這讓俞安晚整個人也跟著放松了下來。
她并沒當即休息,而是認認真真的看了奶奶的病例,第一時間上線和自己的助理確定了奶奶明天手術的方案,避免這期間出現任何的紕漏。
一直到凌晨3點,俞安晚才結束交談,回到主臥室內休息。
別墅內,很快就只剩下一盞小夜燈,越發的安靜了。
翌日早上8點。
溫津直接去了江城醫院,garce教授的手術是早上9點開始的。
他要抓到garce教授。
而溫津前腳才出門,后腳俞大寶就悄咪咪的避開人,大大方方的從溫家離開了。
而同一時間,江城醫院。
溫津在手術開始前就已經趕到了醫院。
他還沒來得及看見garce教授,就看見俞安晚的身影出現在手術室外。這下,溫津的臉瞬間就跟著黑了起來。
只要想到俞安晚知道是自己逼著俞建申簽字同意的,溫津整個人就不好了。
這件事指不定能被這個女人嘲笑到海枯石爛地老天荒。
溫津想到這里,臉也跟著沉了下來。
俞安晚當然也看見溫津了,昨天的事,她猜得到。但是俞安晚煩的不是這些,而是要怎么避開溫津,進入手術室。
這個狗男人太煩了,這一大早就要來抓人嗎
她要這么好抓住,她名字倒過來讓溫津寫。
俞安晚冷笑一聲,就直接迎面朝著溫津的方向走去,表情是一臉的不屑。
這表情成功激怒了溫津,在俞安晚走到溫津邊上的時候,溫津扣住了俞安晚的手腕。
俞安晚的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來“溫津,怎么,光天化日之下,你還準備對我動手動腳了你信不信我把你打到icu去”
是一點都不客氣的口吻。
溫津的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你”
“喲,我聽俞建申說,是你主動找他,讓他簽字的”俞安晚要笑不笑的又補了溫津一刀。
被捅刀子的溫津“”
“溫津溫總,你口口聲聲說我蓄意接近你。現在看來,不是我蓄意接近你,指不定是你還惦記著我這個前妻”俞安晚嗤了一聲,“一本正經的想等著我求您,背地里倒是處理的痛痛快快的。怎么,你不是巴不得把我挫骨揚灰,你現在做的又是什么事”
反正俞建申字也簽了,也沒反悔的余地了。
俞安晚是一點都不怕死,一個勁的踩著溫津的痛處,恨不得再狠狠補上幾刀。
看著溫津臉色鐵青的樣子,俞安晚別提多痛快了。
她嗤笑一聲,毫不客氣的把自己的手給抽了回來。
俞安晚的指尖就戳著溫津的胸口,兇狠的要命“溫津,其實你發現你愛上我了還幼稚的和幼兒園的小朋友一樣,用這種方式引起我的注意”
一盆臟水,毫不客氣的潑到了溫津的臉上。
被迫愛上俞安晚的溫津“”
何止是氣,簡直就是要原地升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