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想不出不對溫總尖銳的理由”俞安晚面無表情的應著。
下一瞬,俞安晚就要把溫津的手從自己的臉上抓下來。
這男人動手動腳做什么呢搞得好像他們多溫情脈脈一樣。
結果,俞安晚的手才抓住溫津的手,就已經被溫津一個反手,徹底的包裹在了掌心里,動彈不得了。
“溫津,你”俞安晚有些惱了。
“就為了和我慪氣,所以明知道自己橙汁過敏,你也要喝”溫津的口氣忽然嚴肅了起來,是在問著俞安晚。
溫津只要想到俞安晚對橙汁的變態過敏反應,嚴重起來是可以致命的。
他忽然就覺得毛骨悚然。
明明很想弄死俞安晚,但是溫津卻只想俞安晚死在自己手里,而非是任何外界因素導致的。
這種心理,變態而矛盾。
而俞安晚被溫津懟了一臉。
再看著這人清冷而嚴肅的眼神,俞安晚也很快掌握了主動權“溫津,你怎么知道我對橙汁過敏”
畢竟結婚三年,溫津除了床上這點功夫外,對俞安晚幾乎都是不聞不問的。
但俞安晚記憶里,自己在溫家喝過橙汁,但是也就一次后,溫家似乎就再也沒有出現過橙汁這種東西了。
是巧合嗎
當時俞安晚并沒多想,而現在,俞安晚看著溫津的臉,卻不免多想。
而這樣的想法,很快就讓俞安晚嗤笑一聲。
她覺得自己想太多了。
怎么可能和溫津有關系。
“你第一年在溫家過年的時候,管家準備了橙汁,爺爺親自給你倒的,你喝了。”忽然,溫津平靜的聲音傳來,“你表面什么都沒說,一直熬到年夜飯結束,你又發燒,又嘔吐,還全身起疹子,一個人躲在房間,怎么都不敢出來,不是嗎”
俞安晚一怔,這件事還確確實實是有。
只是俞安晚沒想到溫津會知道。
“你怎么知道的”俞安晚擰眉問著溫津。
溫津沒說話,安安靜靜的。
因為溫津不想承認,那是男人的天性,對俞安晚這張臉,溫津一直都是喜歡的,只是厭惡俞安晚的行為,厭惡俞安晚的存在,把陸南心逼到走投無路的境地。
但是他卻忍不住一次次的和俞安晚上床。
那種食髓知味的感覺,就好似千萬只螞蟻,吞噬了溫津所有的想法。
自然的,只要是俞安晚在的地方,溫津的注意力會不經意的放在俞安晚的身上。
而俞安晚的不舒服,溫津就能第一時間感覺的到。
倒是俞安晚見溫津沒說話,也不在意,她猛然看向溫津“溫津,那天晚上的退燒藥和過敏藥是你送來的”
俞安晚誰都沒說過自己不舒服,在溫家,她活的小心翼翼的,是生怕給任何人帶來麻煩。
所以俞安晚聽見敲門聲,看見外面的退燒藥和過敏藥后,俞安晚下意識的覺得是管家注意到自己的不舒服給自己送藥來了。
俞安晚從來就沒再多想,而她確確實實需要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