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為這樣的動作,俞安晚之前躁動不安的感覺一下子就跟著平靜了下來。
她沒好氣的看著溫津“溫津,別自作多情,我沒怕。”
“嗯,你沒怕。”溫津倒是順其自然的接了一句話。
那淡淡的口氣,讓俞安晚懟人都懟不起來,吵架是雙向的,一個人不動,另外一個人獨角戲是唱不長的。
現在的俞安晚和溫津,就陷入了這樣的詭異氣氛里。
俞安晚覺得自己不管怎么招惹溫津,溫津都四平八穩的,反倒是讓俞安晚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甚至,俞安晚有一種錯覺,溫津在討好自己
俞安晚不動聲色的低斂下眉眼,就算是賭約,難道不應該是自己主動討好溫津,溫津現在費什么心事呢
俞安晚覺得,溫津非奸即盜。
在俞安晚胡思亂想的時候,溫津帶著薄繭的指腹就這么輕輕的在俞安晚手背上摩挲著,又好似若有所思。
俞安晚被弄得雞皮疙瘩冒了起來,想也不想的要把自己的手給抽出來。
溫津倒也沒攔著,但是俞安晚還沒來得及松了口氣,溫津就已經很自然的摟住了俞安晚的肩膀,干脆直接把人撈到了自己的懷里。
俞安晚仰頭,咬牙切齒“溫津,你別得寸進尺。”
“不是打賭呢你認真點。”溫津說的不咸不淡的。
俞安晚“”
她覺得,和溫津打賭,是給自己下了一個套,套住的不是溫津,特么的這是自己
憑什么啊
“乖,聽話。”溫津的口氣就像是哄著一個不聽話的孩子。
俞安晚憤恨不平,再看著近在咫尺的俊顏,還有這人身上熟悉的淡淡薰衣草的味道,夾雜著煙草味,不難聞,又一點點的刺激著俞安晚的神經。
最終,是俞安晚失控了。
在電影院的黑幕下,俞安晚直接撲身上前,重重的在溫津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忽然而來的刺痛,讓溫津的眉頭擰了一下,手背上的青筋凸了起來。
但溫津并沒阻止俞安晚,那迥勁的大手瞬間扣住了俞安晚的腰身,緊了緊,說不上是警告還是別的。
一直到俞安晚在口腔里嘗到血腥味,這才悻悻然的松開了溫津。
這脖子到處都是大動脈,萬一真的弄殘了,俞安晚怕自己惹麻煩。
溫津見俞安晚松開自己,伸手抹了一把,手心就已經落了血“俞安晚,你屬狗還喜歡咬人”
但這口氣也沒責怪俞安晚的意思。
俞安晚被懟了一臉,毫不客氣的應了聲“你才屬狗。”
“我”溫津挑眉看著俞安晚。
俞安晚倨傲的揚起下巴,也不回避溫津的眼神。
在這樣的情況下,溫津忽然笑了笑,這笑的讓俞安晚有些忐忑不安的。
但俞安晚還沒來得及開口問溫津要做什么,忽然,她的下巴就這么被人捏住,半強迫的抬起頭看著溫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