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策啊失策,是怎么都沒想到狗男人能這么離譜。
愿賭服輸是事實,只是俞安晚看著溫津這囂張的模樣,又有些不情愿。
而溫津拍了拍一旁的床鋪,示意俞安晚上床。
俞安晚站著,一動不動。
溫津挑眉“要我過去抱你”
“溫總,頭發沒干睡覺會偏頭疼,你不知道”俞安晚尖牙利齒的反問。
溫津看著俞安晚,似笑非笑的,而后溫津就直接朝著俞安晚的方向走去,俞安晚以為這人要做什么的時候,下意識的后退。
一直到俞安晚抵靠在門板上,溫津徹底的把俞安晚禁錮在自己的勢力范圍內。
這人剛洗完澡,身上有著淡淡薰衣草沐浴乳的味道。
偏偏溫津個子還很高,俞安晚覺得自己在溫津面前,就和矮人國的人偶一樣,沒太大區別,可以被溫津搓圓捏扁的。
男人身上的體溫一直都偏高,特別是在溫津低頭看著自己的時候,俞安晚可以清楚的感覺的到這人身上的體溫。
俞安晚吧唧了一下“干嘛溫總準備親自給我吹頭發”
說話不過就是為了緩和氣氛。
結果溫津還真的嗯了聲,順手就把俞安晚的吹風極從手里勾了過來,俞安晚嚇的有些瞠目結舌的,看著溫津就好似看見怪物一樣。
天啦擼,溫津親自給她吹頭發
這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擋不住了
或者是溫津今天吃錯藥了
俞安晚傻愣愣的看著溫津,溫津被俞安晚的反應給逗笑了,忽然就這么低頭,在俞安晚的唇瓣上親了親。
繾綣溫柔,少了先前如同困獸的糾纏。
薄唇上溫熱的溫度傳來,讓俞安晚的心跳一下子加速了。
甚至有了一種時空錯亂的感覺。
還沒等俞安晚回過神,溫津就已經抽身離開,而后吹風機的聲音響起,俞安晚被動的坐在化妝臺前。
溫津就這么站著,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穿過俞安晚的發絲,一點點的把她的頭發吹干。
全程,溫津的動作都溫柔的不能再溫柔了。
那暖風吹來,俞安晚到真的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覺。
但俞安晚的神經一直緊繃,忍不住開口問著“溫津,你到底想做什么”
溫津沒當即應聲,把吹風機收好后,忽然就這么懶腰抱起俞安晚,是朝著大床走去。
俞安晚猛然被抱起,下意識的勾住了溫津的脖頸。
她看著溫津,還沒來得及說話,整個人就已經陷入了柔軟的床墊里。
隨后,溫津覆了上來,床墊好似承受不住這樣的力量,把兩人沉沉包裹在其中。
俞安晚覺得自己的手心都在冒汗。
大腦就有片刻是一片空白。
而在這樣的情況下,溫津的聲音低沉而磁性的傳來“可以嗎”
是在詢問,卻又好似不在詢問的,溫津的霸道在這種事上,展現的淋漓盡致的。
俞安晚想要拒絕,可是在這樣撲面而來的溫情脈脈里,俞安晚竟然說不出任何拒絕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