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安晚是garce教授,她的團隊下面自然也有研發藥品的。
新型感冒藥,自然就不再話下。
“嗯。”溫津接了過來,一點拒絕的意思都沒有。
而后溫津就直接掰開鋁塑板,吞了下去。
俞安晚“”
還真的是不怕自己給他下毒啊。
“怎么忽然關心我了。我死了,你不是正好可以拿到戰言的撫養權”溫津吃了藥,就好似有心情一樣,問著俞安晚。
俞安晚嗤笑一聲“溫總,您想太多了,您要死在這里,我就是最大的嫌疑犯,我不僅拿不到撫養權,可能還會背上官司。另外,戰言的身體沒有很好,你這個病懨懨的樣子,我怕你傳染到戰言,那更麻煩。”
俞安晚把自己那點關心撇的干干凈凈的。
溫津就只是聽著笑,沒說什么。
這樣的溫津,少了最初相見的囂拔怒張,反倒是溫潤儒雅的多,讓俞安晚想懟著這人都懟不下口了。
再看著自己和溫津共處一個空間,俞安晚渾身不自在,干脆就直接走了出去。
溫津大概是真的難受,也沒攔著俞安晚,就只是坐在位置上,看著俞安晚和兩個小家伙玩的開心。
溫津看著想笑,明明這么大的人了,玩起來的時候,還是瘋的不能再瘋了,那笑顏看起來,陽光燦爛,就和那年18歲的俞安晚沒有太大的區別。
溫津忍不住拿起手機,就這么拍下了小院里的一幕,而后又若無其事的坐著。
一直到蔡淑芳喊著他們吃飯了,俞安晚才牽著大小寶朝著餐廳走來,催促他們去洗手。
有片刻,溫津看著這樣的畫面,有一種錯覺,他和俞安晚就從來不曾分開過。
而他們之間,原本也就應該是如此的。
這樣的想法,讓溫津低眉垂眼,眸光又跟著沉了下來。
而后溫津不動聲色。
午飯后,蔡淑芳有些疲憊去休息了。
兩個小家伙是被俞安晚壓著去睡覺,而溫津也沒走的意思,也沒攔著俞安晚和“溫戰言”在一起。
俞安晚越來越摸不透溫津了。
溫津到底要做什么
但這一次,沒等俞安晚開口,溫津就已經主動說了“接你回江城。”
“憑什么”俞安晚擰眉。
江城是要回,但是憑什么要溫津來接。
溫津倒是淡定“爺爺從首都回來了,指明要你和戰言一起去接機。”
俞安晚默了默沒說話。
“應該是知道了你是garce教授的事,爺爺那么精明的人,不可能猜不到的。”溫津說的直接,“再說,爺爺之前也一直很喜歡你,你還是戰言的生母。”
換句話說,這些年來,溫湛銘始終不同意溫津和陸南心,有部分原因就是因為俞安晚。
溫津其實是不太理解,溫湛銘怎么就偏偏這么喜歡俞安晚,根深蒂固一樣。
要是不是這幾年俞安晚真的無聲無息的,溫湛銘也絕對不可能會松口,畢竟溫家不可能一直空缺溫太太的位置。
結果,就在一切要落下帷幕的時候,竟然俞安晚就這么殺了一個回馬槍,讓所有的人措手不及。
這怕是真的就是孽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