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思科,王一刀,市人民醫院外科一把刀,我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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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吧。”黃警官踱著步,“同時,你也是地下人體器官交易的供應商,我說得沒錯吧?”
“你說的我不明白。”
“會有你明白的時候。”黃警官從檔案袋里抽出一張照片,“這個女人你認識嗎?”
王一刀看了兩眼,搖搖頭。
“不承認,是吧?”黃警官瞥了他一眼,“我們查過,這個女人那天晚上是從你工作的實驗室逃出去的,而那天晚上你實驗室的值班日志上簽字的就是你!”
“時間久了,我想不起來了。”
“真有你的!”黃警官嘲諷道,“現在那個女人的案子還定不了你的罪,但至少你已經涉嫌組織出賣人體器官罪,我現在就可以拘留你。”
“如果你們都已經認定清楚了,也不需要征得我的同意。”王一刀嘲弄似的把雙手并攏作被銬狀伸了出去。
“刑事拘留的通知書,馬上就弄好了,你可以聘請律師,另外,你有近親屬嗎?”
“有的。”
太陽花幼兒園的秋季開學活動是上午舉行的,作為幼兒園首席法律顧問,張玉良在開學儀式上講了校園的人身安全問題,他根據小朋友聽大人說話不耐煩的特點,只講了3分鐘就結束了,要不是趙玉顏用大喇叭告訴小朋友們講話已經結束,小朋友們還在交頭接耳、忘乎所以地聊天。
從太陽花幼兒園出來后,張玉良直接去了向東律師事務所。因為轉所的事情,他與陳向東也談過兩次,他因為律師事務所有經營理念問題與陳向東格格不入,才提出轉所的,但陳向東的意思是:律師事務所好不容易才有了今天的局面,他作為律師事務所的頭牌律師,不能忘記律師事務所早年的收留之恩,不能翅膀一硬,就要振翅高飛,律師事務所的經營理念問題,可以通過成立管理委員會來解決,張玉良可以做首屆管理委員會主任。張玉良知道,陳向東說的也不無道理,但是他就是想轉所,甚至連向東律師事務所的名字他也覺得土的掉渣、難以接受,但眼下還不是要討論這件事情的時候。
下午,張玉良正在整理江南春起訴聯合證券的證據材料,他接到了沈家秀的電話,他一看電話號碼,便有些不想接,直到電話鈴聲響了個五六遍,他才接起。
“喂,玉良么?噢,不,張律師嗎?請問您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