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風山?我知道啊,只是此山不是父皇狩獵之山?我記得年幼的時候,父皇還曾帶我去過此山獵鹿!”
胡亥臉上露出一絲狐疑問道。
李斯點了點頭:“此山現在已經不是皇家獵場了,山中山谷,被人種上了稻麥,聽說還要工匠住在山中,做出些新奇的農具,在咸陽城售賣!”
“公子,若不是沾染了陛下的龍氣,這大風山,哪里可能有現在的熏灼?陛下的龍氣,本來不該是公子才能受恩蔭?”
胡亥被李斯兩句話,撩撥的滿臉通紅,眼中射出一道蠻橫之光。
“就是如此!咸陽城,關中,這天下都是我大秦嬴家的,哪里有別人發財,我這祖龍血脈窘迫的道理,我午后就帶護衛前去一嘆,這莊園,總是著落在大風山身上就是了!”
李斯看見胡亥上鉤,卻故意著慌的連連擺手。
“公子,不可啊,陛下嚴令禁止真龍一脈與民爭利,公子上山,要是被陛下知道了,只怕不好吧!”
“切,李斯,虧你還是大秦的宰相,居然膽小如斯,父皇每日如此忙碌,怎么會知道一座破山的事情?你且安心,等著我壓服這大風山主!”
胡亥滿臉都是倨傲之色,他貪婪懶惰,卻將祖龍血脈四字看的極重,做什么事情,都向父皇看齊,追求剛猛霸道,今日,他就是要強取大風山,最好大風山主不知進退。
到時候在山上鬧起來,自己這幾十天做事不順,父親親厚不夠的郁悶,就有地方疏解了。
兩個時辰后,咸陽快到大風山的大道上,幾十騎馬已經可以看到大風山的山頂了。
本來上次秦皇在山中遇襲,這條道路上戒備的影衛,又多了不少。
只是胡亥乃是皇子,一路而來,那些外圍的影衛以為是陛下召見胡亥,阻攔幾次以后也不敢硬來,這就看著十八皇子來到了大風山的山腳下。
大風山土窯前,一塊昨日才被平整出來的田地中,秦風吃力的蹲在地上,小心的將閩中郡軍郵過來的棉苗,栽入了土中。
一共五株棉苗,萬里而來到此,上面的綠葉幾乎都掉光了,秦風小心翼翼的種上了此物,又喊來蒙婧取水小心的澆上一些,這才累的氣喘吁吁的坐在了土窯前抹汗。
“你也算是男子,隨便動幾下,這就疲累的不行了,如此羸弱,還想做大事,實在好笑!”
蒙婧現在和秦風已經很是熟稔了,看見秦風喘氣急促,忍不住調侃道。
秦風聽了少女之話,呵呵一笑,也不反駁,只是轉過了頭,看著孟婧秀麗的面容不語,直把一個颯爽的將門女子,看的俏臉慢慢紅了起來。
“看什么?我每日被你和義父拘在了山中,還未看夠嗎?登徒子!”
“蒙姑娘,我是看你有沒有腦子啊,我現在雙腿都還沒好,蹲了半天,你以為能和平常人一般?姑娘,我身體羸弱不羸弱,姑娘日后就會知道了。”
秦風此話略帶調笑之意,聽的蒙婧臉上的紅暈,瞬間蔓延到了腦后,她可不是任人調笑之人,秦皇不再,忍不住上前,錘了秦風肩膀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