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寶貝啊,項哥兒,去山谷那邊找人,東西搬到咱們早就準備好的石庫中啊,想來林山他們修的土窯,也要完成了,最多三日后,就讓你們看看什么叫做化肥!”
秦風摩拳擦掌,再一抬頭,兩座十米的金人,已經來到了大風山腳下的河邊了。
“小秦,此物你準備放在何處?你要融了他再去找什么鋅鑄錢,可是就在河邊就地搭建鐵匠鋪子?”
老秦叔發問,秦風輕輕搖了搖頭,“叔,這東西做的真好,我都有些舍不得融掉了呢,現在錢模子,錢范都沒做出來,再說了,以后大風山私鑄的錢,都是砂型疊型鑄造!”
“砂型,疊型?鑄錢,不就是用石頭做范子,一枚枚的向里面灌銅水嗎?”
聽見秦風的話,一邊的蒙武,有些不解的問道。
“一枚枚鑄造,那要什么時候,我們大風山的錢范子,是疊合在一起的,背面和正面的范子先設置好了,到時候直接往模子里面澆上銅水就行了。”
“叔,一枚枚的鑄造錢幣,這什么時候,能把咱們兩百萬兩金買來的銅人融掉?用我鑄錢的法子,一次就是一百多枚錢幣,叔,到時候讓你看看,什么是真真的搖錢樹,錢幣就和果實一般,接在框上面,呵呵,開門招財啦!”
秦風一段鑄造技術配上穿越前的俚語,聽得嬴政和老蒙,老王頭暈目眩。
老秦叔上下打量秦風,終于忍不住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
“小子,你當年遇到的師傅到底是誰,通曉天下農桑也就算了,居然連鑄造私錢都如此的熟稔,叔以前軍中好友,又在鑄幣司的,都沒你知道的如此之多。”
秦風看看面前幾人都是一臉的疑慮,滿不在乎的聳了聳肩。
“一法通,萬法通,我那師傅知曉天下間萬物運行的至理,鑄造錢幣就和鑄造刀刃一般,對咱們師門一脈,都不算什么事情。”
秦風語焉不詳,大吹自己不存在的師傅,秦皇卻像想起了什么,眉頭皺了起來。
“小秦,你這一肚子奇思,你這一門,可還有其他的傳人?”
蒙武和王翦聽見陛下問出此話,不禁對視一眼,知道秦皇這是對秦風一門,心中有了極大的戒懼。
秦風卻是重重擺了擺手,手指自己胸前“一脈單傳,獨家配方,絕對的一脈單傳,獨家配方。”
嬴政聽到他如此說,這才心中一定,說實話,要不是秦風是自己兒子,民間但凡有此什么都懂之人,哪怕再是奇才,被他知道,多半早就砍了,就是不殺,也只能一生在秦國刑獄搞創作了。
“好了,小秦,你就是不鑄錢,這銅人放在何處,總要有個思量啊,你看,請來的民夫已經開始鋪設圓木了。”
老秦叔繼續發問,秦風眉頭一皺,看著遠處日益昌盛的鐵匠山谷,不禁心中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