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還知道,此次自己拿下寡婦清,巴郡一些蒲家之人其實破喂不滿,以為大風山,是貪圖巴郡蒲家的資財,蒲清的表哥,一個族中長老,據說正在向著咸陽而來,明著恭賀家主,其實另有心思。
少年自然不怕什么蒲家找麻煩,看著身邊寡婦清頗有擔憂之色,不禁一把將她攬在了懷中。
“富婆,怕怎地?以為大風山養不起你?不是我說大話,就是你蒲家那些錢,還真未必有我大風山多,還是怕你老公暫時是鄉野中人,地位不般配,見不得巴郡宗室子弟?”
秦風故意開玩笑,少年哪里知道,在蒲清心中,他不是地位太低了,實在是地位太高了,少女不是為他擔心,是怕自己家中那幾個不長眼的,得罪了陛下,蒲家畢竟是她的本家,蒲清可不愿意看見,蒲家為秦軍血洗。
當日秦國戰艦運去糧食,運走丹砂,蒲家以為都是蒲清在咸陽運轉得力,哪里知道,那是陛下親自出手。
偏偏秦皇又不喜歡自己和秦風的事情,為別人知道,自己提醒都無從提醒起,搞不好,要出大事的。
秦風哪里知道蒲清心中柔腸百結,帶著兩女向著大風山渭河之流一側走來,少年看見蒲清還是若有所思的樣子,指著當日兩人跌倒的小溝,把自己腿瘸的事情說了出來,逗的蒙婧哈哈大笑,蒲清也忍不住斜眼白了他一眼。
眼中之意,當日你不是登徒子,我也不會如此待你。
她本來就頗為嫵媚,斜撇之下,嬌美更是不可方物,秦風眼中星星冒了出來,眼看風大,正要帶著兩女去久違的土窯坐坐,卻聽見石階處,傳來了紛亂的腳步聲。
少年心中一動,只見老秦叔皺著眉頭,身后跟著老蒙和老王,叔的樣子,好像受了什么氣,眉眼間頗見郁悶。
“叔,怎么了?看著不高興呢,是不是蒙武,有訛詐咱們大風山了?還是烏氏倮的人,找咱們的岔子?”
少年看著叔不高興,連忙被兩女扶著走了過去。
秦皇一見到他,眉宇瞬間開朗起來,嬴政本來是陰狠的性子,有什么不爽,從來悶在心中,只是報復的時候,無比的酷烈,也就是后世史書說的,秦皇頗有鷹狼陰鷙之意。
偏偏對著秦風,秦皇越來越不藏著掖著了,將徐夫人的事情說了出來,自然,話語間那個徐夫人,變成了挑釁大風山的老嫗。
“真是癩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氣,還誰也砍不斷她的劍,叔,你放心,我這就去制造化肥的作坊那里,搞點硫酸,怎么的也把她的劍溶了,這老太太,十幾年時間,做把匕首,快是快了些,對的起人工嗎?就在這里得瑟?”
“要不我讓老胡打一把鈍劍,鐵劍,一劍砸下去,青銅脆弱,砸也給他砸斷了。”
秦皇本來一肚皮的心事,被秦風兩個餿主意,頓時說的哈哈大笑起來。此時關中之風忽然大了起來,趙無極和董山,連忙護著這對父子和眾人,到了土窯坐下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