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慕嫣問。
程楓點點頭，將幾把紅砂抓在了掌心之上。
“之所以你能看見那些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我想就是這紅砂在作祟。”程楓說到這里，將手松開，手中的紅砂又立刻散落在了桌上，開始為君慕嫣解釋。
只見程楓將那些紅砂一一挑開，這其中竟然有著部分顆粒并非赤紅色，而是一種無色的結晶。
“來的時候，我便瞧見了這些怪符，直到打開房間之后，我又發現了這些詭異的符紙，于是這才將它取下幾張來。”
程楓將無色的顆粒一點一點地分到了一塊。
“這種顆粒，無色無味，人服用了之后，會產生強烈的幻覺。”程楓說到這里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十分凝重。
而它所說的這些顆粒，便是一種致幻劑的提取物。曾經在現代之時，這程楓就遇上了一個與致幻劑有關的案子，當時兇手就是利用大量的二乙基酰胺，又稱lsd，來制造了極為強效的致幻劑。
而程楓眼前的這種，他倒還是第一次見。
他根本不知道，這制作符紙的人究竟是怎么制作的lsd實在是令他有些費解，按道理來說，在古代，應該是沒有任何人可以提煉出這種人工的半致幻劑才對。
不過這也不排除是某個煉丹之人意外提煉出的這種可能。
“你說這會讓人產生幻覺，可是我從來都沒有...”
君慕嫣說到這里，卻是突然停住。
自己來到顧家這么久了，喝的茶水也不是一杯兩杯了，她怎么知道自己的茶水究竟有沒有被下過毒呢？
想象到這里，君慕嫣不禁身上傳來陣陣寒意。
“這張東西，服用過量，甚至會讓人徹底發瘋。至于中毒之人究竟會看到什么，也是每個人都不一樣的。”
“所以我這是給人下毒了？？可是...我從來都是出了房門便將房門鎖上了，不可能會有人進來的。”
很明顯，謹慎的君慕嫣認為自己不可能犯這種錯。
程楓搖搖頭。
他接著說：“這個東西，可不止是服用了才有效果，它在空氣之中也會慢慢揮發，可能一點兩點倒沒什么，若是長期以往這樣下來，各種而各樣的幻覺，幻聽也便會跟著它慢慢來了。”
君慕嫣一聽程楓這么說，也是陷入了沉思。
“所以，你的意思是說，我的父親，還有顧殤之所以發瘋便是因為這個東西？”君慕嫣說著也是拿起了程楓倒在桌面上的那些小顆粒，“而且我在顧家眾所看見的，聽見的，也與這個東西息息相關？”
“不錯，正是如此，但單純靠吸入是根本不可能三天之內癥狀就發作的，所以，我覺得，你極有可能是在不經意間，就已經被人下了藥。”
程楓說到這里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十分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