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了幾十跤后,希繁終于能自己滑雪了。
午日的暖陽探出了頭,林漾看見一個傻里傻氣的女孩高興在在小山坡上滑雪,暖陽給女孩鍍上了一層溫暖。
突然那旁的希繁晃了晃手機,林漾打開手機,希繁在微信發了句:我餓了。我先去找紀皎他們。
林漾無奈地笑了,應該是和紀皎他們和好了,希繁不蠢,不會去討厭自己人的面前湊。
林漾朝希繁揮了揮手,示意自己去買午餐。
排完隊買好午餐后,陳深打了個電話來,“你們在哪?我們去找你們。”
林漾皺眉,“希繁不是去找你們了嗎?”
剛剛換下滑雪服的陳深頓了頓,“沒有。”
只聽見電話掛斷聲,紀皎問,“怎么了?”
陳深抿唇,“希繁走丟了。”
林漾剛剛換上滑雪服要去找希繁,就見南山滑雪處全被封了,工作人員攔住他,“先生,已經開始下雪了,而且我們專家預測馬上小雪就會變為大雪,會有雪崩。”
林漾聽不進工作人員的話,眼睛里盡是紅血絲,咬牙,“讓我進去,還有人沒出來。”
見林漾執意要進去,工作人員只好道,“好,我跟您一起進去找人,不過只能找二十分鐘,雪會越下越大的。”
“好。”林漾立馬沖進去。
雪已經越下越大了,紀皎等人在旅館等了好久,才見林漾沮喪地走進來。
紀皎見只有林漾進來,久久才道,“希繁還沒找到?”
“還在南山里。”林漾低著頭。
他無力說道,“雪已經越下越大了。”
房間里安靜片刻,陳深說,“人畢竟說我們帶來的,要是出了事...祁陷那不好交代。”
陳深正要走出去,紀皎連忙拉住他,“你不能進去,危險。”
紀皎頓了頓說道,“希繁很聰明,不會有危險的。”希繁就連基本的心臟病安全措施都會,這點自救意識不是不會。
遠在美國的祁陷手術很成功,不過還要觀察幾天,眼睛目前模糊一片,還要幾天才能完全恢復,要戴上墨鏡。
杰森一身的藥水味,叉著腰進入私人病房,“老大,恭喜你了。”
杰森脫下手套,“我就說以我的醫術怎么可能出錯。”
祁陷坐在病床上,看向杰森的方向,冷冷地說,“閉嘴。”
杰森攤攤手,“可真冷淡,也不知道你那個小未婚妻怎么受得了。”
杰森用肩膀撞了撞一旁的吳叔,“對吧?”
見吳叔神色凝重,杰森皺眉,“怎么了?”
吳叔悄悄撇了眼祁陷,隨后將杰森拉出病房,小聲道,“少爺道病情會受情緒影響嗎?”
“會啊,怎么了?”
見吳叔擰眉不回答,杰森頓感覺出了什么不好地事,問道,“到底怎么了?”
“少爺地未婚妻...希小姐在江城南山遇到了雪崩...還沒有消息。”吳叔沉重地抬頭。
吳叔跟手下人說過,祁陷的未婚妻好像對他很重要。
杰森連忙捂住吳叔的嘴,緊張地看了眼病房內,祁陷已經躺下了。
杰森小聲對吳叔道,“這件事還不能讓祁陷知道,不然會影響病情。”
祁陷不喜歡陌生人出現在眼前,午餐叔由吳叔送來,祁陷正吃到一半,看到餐盤里模糊的草莓蛋糕不禁想到了希繁為他做的草莓蛋糕,他不自覺彎唇笑。
祁陷抬頭,問吳叔,“希繁在景城怎么樣了?”
才到美國兩天他就想希繁了嗎?祁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