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安如牛氣烘烘地站在五層小洋房門前,大喊聲“黃瓜,我來了,過來給我開門。”
一連串的狗叫聲由遠至近傳來,四只黑狗撒歡跑來,三只從鐵門底下爬出。不住搖著尾巴,圍繞在呂安如四周,叫兩聲用舌頭舔舔她圓頭小皮鞋。
最大的老狗非常聰明,咬住老式栓子鎖的頭,使勁側頭給它拽出,再用爪子給大鐵門推開。
一米多長的老狗撲到呂安如身上,大舌頭一下下舔在她臉上,給臉上乳液、水全舔干凈才肯罷休。
“好了,黃瓜和小瓜瓜們等等我,我要先去看外婆。她生病了,下午再和你玩哦。”
狗子們很通人性,紛紛在帶路。
進入小洋房,迎面走出個喜笑顏開的農村大娘,“小冰帶著安如回來了,你媽一直惦念你們呢。你們午飯吃了嗎”
大娘臉上有兩坨高原紅,隨著熱情的招呼一顫一顫。
“在車上吃過了,崔姐辛苦您了,馬上過節還勞煩您陪在我媽身邊。”
呂母朝大娘燦笑下,給賀管家指指廚房位置,賀管家和小欒把隨車帶得東西一件件往里搬。
“不辛苦,反正離我近。兒女都忙,我每天過來陪陪老姐姐挺好,有個說話的伴。再說了,我拿工資呢,你們千萬別跟我客套啊,不然我都不好意思拿錢了。”
崔大娘用黑黜黜的手拉住呂母,把呂母和呂安如拉到沙發上坐下,面紅耳赤地小聲說“老姐姐在午睡,這邊離臥室近,咱們說話放輕點啊,有個事情需要麻煩你下呢。”
呂母反握住滿是老繭的手,溫柔應道“好的,您請說。”
“用你,我知道我和你媽一輩人,但聽大娘話,怎么喊舒服怎么喊。”
崔大娘固執堅持,呂母點點頭。
眼尾余光掃到呂安如在無聊地扣著沙發墊,給女兒貼心地說道“你去玩吧。”
“沒關系,您們不用管我,我在這里挺好。”聽農村八卦特別催眠,呂安如愿意浪費半小時,換取一下午好睡眠。
“對,安如一起跟著聽聽,說不定得麻煩到安如頭上呢。”崔大娘不好意思的瞟眼當事人。
呂安如興趣跟著起來,指指自己問“和我有關”
“對呢,我家后院的桃樹好像有靈了。村東頭的你趙叔家兒子二十多了,沒個對象,不知道誰給你趙叔支了個招,說給家里移來棵老桃樹能幫子女招姻緣。你趙叔瞧上我家老桃樹,去年給我和老頭子送了幾千塊禮,我們沒同意,養了二十多年的樹啊,早有感情了。”
呂安如心里犯起嘀咕,莫不是要給她介紹對象
在新紀元超過25歲沒結婚,屬于特大齡剩男剩女,她個剛成年的寶寶才不好參合這事呢。
“媽媽,您們聊吧,我去院子和黃瓜玩。”
剛要拔腿溜之大吉,被崔大娘按住,憨笑著說“安如等等哦,大娘說完,你給大娘個準信,大娘好歹心里有個譜,知道該咋辦啊。”
呂安如別扭坐回沙發,時刻準備硬著頭皮拒絕相親建議。
“你趙叔晚年得子,寵兒子寵得不行。打那以后,沒事帶上兒子,提上禮過來看望我和我家老頭子。一二來去弄得我們特別不好意思,上周松口同意,結果出怪事了。”
發現事情與拉紅線無關,呂安如好奇問“什么怪事”
“我們農村熱得早,花草樹木多數發芽了。唯獨那顆桃樹不見有新葉葉子長出,反而有要枯萎的跡象。我和老頭子懷疑莫非我們松土傷到它根基了,只得告訴老趙過陣子再說。給老趙一說完吧,桃樹沒幾天冒出新葉葉子。老趙上面看到有新葉子,誤當我們舍不得呢,晚上和我家老頭子喝點酒,哭著哀求半天。我家老頭子面子薄,打算第二天找人找車給老趙移過去得了,是死是活看老趙兒子造化了。誰知晚上我和老頭子一起做個怪夢,給我們嚇得至今沒動那棵樹。”
“夢到什么呢”呂安如催促停在精彩地方的大娘,“您快講講。”
崔大娘怯怯望眼門外,明明空無一人,她卻防備地起身關上大門。
回來貼近母女兩,又把聲音壓低的幾分,神叨叨地回憶道。
“我們夢到啊,有個花臉女人坐在院子里哭。哭得特別傷心,哭著說著我家小孫女前年差點掉到我家大米缸,是她用花枝護住小孫女,那次傷到元氣了,再移根去別家必死無疑,求我們別送走她。本身我們不信這些事情,但她說的時間剛好是我小孫女出事時間,而且從她說完以后,我小孫女就染上風寒,一直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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