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蓮花仇恨的敘述中,呂安如再次有點分不清。蓮花說得不是她阿媽所指何意,是指她內心早脫離母女關系了還是那人是假冒的啊
細想下,應該偏向于后者的可能性大點。
蓮花反復強調她阿媽的大義凜然,證明她是通過對方的舉動分辨出真偽。
呂安如猶豫了下,冒著風險起身走到蓮花身后,將其摟進懷里,宣布“平復下心境,我們偷溜進去。”
“好的。”
艾拉亢奮同意,她聽過蓮花童年遭遇,她的立場完全倒戈。恨不得立馬去找壞心女人算賬,有些女人真的不配稱之為母親。
“安如啊,我們打不過那女的呀。”
羅莎反而變成全場最理智的人。
“有你在能打過。”呂安如笑得不懷好意,目光灼灼地盯住羅莎。
羅莎搓搓冒雞皮疙瘩的手臂,一直沒學會呂安如的厚臉皮,唯有老實巴交地應承“好的,我和小紅說說,讓他破例次。”
“你無需告訴他多余的話,光把蓮花身份告知即可。”
呂安如在提醒的同時,觀察著蓮花,說完等了幾秒未見蓮花反對,便朝同樣提心吊膽的羅莎點點頭。
羅莎按照計劃行事,小紅如同事先和呂安如商量好般,爽快同意,在必要時候、在能力范圍內致幻對方。
能力范圍說得比較耍滑頭了,不過能有這種承諾,足夠他們再去闖一次o酒吧。
走在折返的路上,艾拉回憶起大長老曾經的豐功偉績,才反應過來后怕。雖說蓮花認定對方不是自己阿媽,但有一點事實不曾改變,對方確實制造出令他們聞風喪膽的符咒,差點幫著肖阿雅取了他們的小命。
艾拉沒法打退堂鼓,唯有雙唇不停努動,祈禱有天神庇佑,出現好運的情況。
呂安如根據頻率和變化,猜出艾拉在自己小聲嘀咕“千萬別留在包廂啊。”
沒交鋒士氣先散了,可大大使不得,放慢腳步給艾拉潑冷水“有九成可能還在等咱們。”
艾拉哭喪著臉,瞥眼蓮花的一級耳機,給呂安如打手語暗示你勸勸她啊,等學長回來再從長計議嘛。非要今天,咱們起碼給雙生子兄弟、古天之他們喊來啊。
靠羅莎很懸啊,艾拉正面見過羅莎和小紅出手一次,把客家仨兄弟打壞那次。剩下光聽說小紅如何干預,具體沒見過小紅和羅莎真實出手,羅莎膽小如鼠,很難讓人完全信任。
呂安如比個放心、大規模打不起的手勢,隨即拍拍艾拉肩頭。
艾拉納悶地要細想,但呂安如走回蓮花身邊,她只得繼續祈禱。
四人重返o酒吧門口,門迎有眼色的朝專屬通道比個請的動作。
單從動作驗證了呂安如所說,對方還在等待。
四人心思各異地走在擺滿奢侈品的通道內,不多時來到門戶大開的a包廂。
呂安如和蓮花打頭進入,艾拉和羅莎跟在后面。直到艾拉和羅莎完全走進房中,門依舊沒有關上的跡象。
滿臉傷疤的女人坐在沙發上,自斟自飲,真猶如一位讓女兒傷透心的母親。
呂安如將粉包打開個條縫隙,方便小紅和小欒及時幫忙。她手握銀滄,站在蓮花身側,充當第一護衛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