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織夏回到家,發現時卿不在。
回房后,她倒在床上,打了一個電話出去,問“卿卿,你跑哪去了怎么夜不歸宿我有件事要和你說啊今天,我又遇上那個渣男了。”
時卿靜靜接話“哪個渣男”
君織夏加以說明“就是謝長風啊”
時卿恍然“哦。”
君織夏直拍床面,“你是不知道,他居然強吻我,吻完卻跟我說他和我只是朋友媽的,謝長風怎么渣成這樣了啊咦,卿卿,你那里怎么這么吵,你在哪怎么有念經聲這是在廟里嗎”
“不是,我在嘉市,在給瑞姨辦喪事,邊上有人在念經”時卿回答。
君織夏一聽,酒立刻醒了幾分,咽下都要到嘴邊的牢騷,“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在忙正經事,嗯,那你忙,我不打擾你了。”
“好。”
時卿也不客氣。
今天的她,的確不合適和閨蜜聊一些風月之事。
“那個,卿卿啊,別太傷心了,人死不能復生。”
“知道。”
君織夏掛了電話,本想一吐為快的,現在吐了半截,卻不能再傾訴了,心里就像被貓抓了一般,癢得不行,而腦子里則不斷地在浮現謝長風強吻她后那復雜莫辨的神情。
不行,她必須要弄明白,他為什么要口是心非為什么要這么渣
這里頭肯定有她不知道的內情。
君織夏不是那種眼光淺薄的小女孩,她看問題還是很犀利的。
這一刻,她雖然喝醉了酒,人有點昏昏沉沉,但是,她心里卻無比清醒
謝長風死而復生,又刻意疏遠,定有不得已的苦衷。
陸雋辰本想低調地辦一場喪禮,以農村的標準,所以,他沒告訴任何自己身邊的親友,也嚴禁今日他帶來的人,將今天的事傳上網絡。
可不曾想啊,喪禮的第二天,卻還是來了不少大人物。
第一個到場的是一個開著保時捷的英俊少年。
這少年,年紀不過二十出頭,戴著墨鏡和黑口罩,穿著比較正式的喪服,來到門口時,被人攔住了。
一個大叔把他引到了上香處。
“客人,請到這里來上香,在這邊簽下名字,這里填上你要上香的金額。”
少年走過去,簽下名字“林杰。”上香金額“20萬。”
他看了一眼邊上在收錢的大叔,“能掃款支付嗎我沒現金。去取來也麻煩”
大叔是村里人,看到那金額,眨了眨眼,有點懵
啥情況
上個香,20萬
一般,他們村子里上個香,鄰里之間也就一兩百塊錢,只有至親才會多上一點,但也不會超上萬的,這人一來就二十萬,嚇著人家大叔了。
這這這這是從哪冒出來的地主家的傻兒子
這么豪橫
“你你等一下,我去問問主人家。”
大叔噔噔噔跑去了,把向陽叫了來。
這場喪禮,向陽主管小院外的喪禮場務。
向陽一看來人,心下頓時稀罕了。
這來的居然是當紅歌神林杰一個不管跑到哪里都能吸引一堆小迷妹小迷弟們為之瘋狂的歌星。
“這不是那什么林歌神嗎你怎么來了”
向陽心下實在詫異啊
他確定老大和這個人沒任何交情。
人家來上香是幾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