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男身體顫抖,雙目鼓起,全身急速的枯萎,在孟浩手指抬起的同時,他整個身體直接化作了血水灑落大地。
直至此刻,孟浩才轉過身,看向那如今驀然停在了半空的筑基后期老者,從孟浩出手到現在,時間上,只是幾個呼吸的功夫,他就將那兩個不弱的筑基期,以瞬殺之勢,直接抹去。
這種手段,這種狠辣,還有那功法的詭異,在這一刻,化作了一股寒氣,從那筑基后期老者的體內,直接升起。
他終于知道,為何當日在羅盤上,青羅宗的謝杰,要注意眼前這個孟浩,甚至還要為難,那顯然是要看看,這孟浩到底什么地方了得,可同樣的,能升起這個心思,也顯然說明,對方聽說過什么事情。
“還要繼續么?”孟浩平靜的看著半空的老者,緩緩開口,他的左手食指血光還在閃耀,使得他的身體在這一刻,也如被血色渲染。
老者沉默,他自問以自己的修為,要殺那兩個筑基期,很簡單,可也絕做不到如孟浩般的如此從容,此刻內心有所忌憚,也看出了孟浩的有恃無恐,沉默他微微一抱拳,退后幾步,讓開了道路。
“老夫徐有道,今日之事,還請道友見諒,相信不久,我們還會遇到。”老者徐有道,看了孟浩一眼,大有深意!的開口。
孟浩若有所思,點了點頭,抱著此刻容顏恢復了血色,但卻被孟浩修為戰力震撼的許清,直奔遠處而去。
“你······你到底是什么修為?”許清遲疑了一下,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
“筑基初期巔峰。”孟浩微笑開口,此刻的他,與之前殺人的樣,完全不同,實際上在這數年的經歷,孟浩性格盡管有所改變,但改變的是他面對敵人之時,真正骨里讀書人的氣質與思緒,被改變的并非徹底。
甚至他之所以給人殺戮之感,也與他所種之毒,有極大的關聯,此毒三色彼岸花,種者后期若還無法解開,皆性格殘暴直至成為真正的彼岸花。
“那你怎么可以滅殺筑基期……”許清皺起秀眉。
“種種原因使然,我盡管是筑基初期,但卻可戰筑基后期。”孟浩沉默,簡單的開口。
時間不長,翻過了一座山后,在山頂,孟浩看到了遠處的那片被人為形成的大地,還有在那片大地的心,存在的黑臺高塔。
在這高塔外,可以隱隱看到,環繞盤膝打坐了近千青羅宗弟,甚至與此地,都可以模糊的聽到,那些青羅宗弟齊齊念誦的經,但卻聽不清晰具體言辭。
“前方我不可再接近,此地應沒筑基散修敢臨,你自己過去,不會有危險,此物可隱身,你拿著,等筑基之后可用。”孟浩看了眼山下遠處的青羅宗,目光收回,落在了許清的面孔上,將隱身符遞給了許清。
許清接過隱身符,她還穿著孟浩的長衫,這衣衫在她身上雖說寬大,可卻使得她給人一種別樣的美麗,許清望著孟浩,張開口似想要說些什么,但最終卻沒有開口,而是上前輕輕抱住孟浩,將螓首靠在孟浩的胸口,聽著孟浩的心臟跳動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