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李詩琪,不知道友名諱可否告知?”白衣青年的名字,如女一般,此刻凝望孟浩,輕聲開口問詢。
“孟浩。”孟浩看了這白衣青年一眼,總覺得此人如今看去有些怪異,略一沉吟,這才開口。
“孟兄,你那里之前擒了一人,此人是我師弟嫡親,還望孟兄能放其離開,若他有什么冒犯之處,在下賠禮。”李詩琪微笑開口。
孟浩看了眼李詩琪身邊的藍衫修士,也注意到了此人目光之前看向了喪羅那里,聞言右手抬起向后一抓,頓時黑網松開,喪羅那里面色蒼白,幾乎拿出全部的力氣猛的沖出,身后還有孟浩的帽快速追來。
“咦,別跑啊,孟浩你太過分了,你這么做不多,你這么做不道德,你不該把他放走,我還沒把他從邪惡的道路上救回……”那皮凍變成的帽頓時怒了,大吼追來。
嚇的喪羅身一個哆嗦,趕緊回到了藍衫修士身邊,帶著恐懼與難以形容的絕望,抓著他兄長的衣服,恐懼的看著來臨的帽。
這帽一出,頓時讓李詩琪那里愣了一下。
“看什么看,咦?你是母的?天啊,看起來是公的,里面居然是母的,好奇怪好奇怪,沒有把啊沒有把啊……”這皮凍變成的帽詫異的看口,回到了孟浩的頭頂,也不管孟浩的面色難看,直接化作了翠綠的顏色。
李詩琪那里頓時面色極為難看,死死的盯著帽,又看向孟浩,之前的所有好感覺頃刻間消失的干干凈凈。
孟浩苦笑,此事解釋的話,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且也不是解釋的時刻,他如今有強烈的感覺,這皮凍實在是讓人厭惡至極。
“好奇怪好奇怪,你居然是母……恩?”這帽很是興奮激動,似乎對自己又找到了一個話題而高興,絲毫不管孟浩以及李詩琪的面色都難看到了極致,正要喋喋不休準備說上三天三夜時,忽然身體一頓,似抬頭看向遠處。
幾乎在他看去的剎那,血妖宗內,那顆奇異之樹下盤膝打坐的妖主,身體頓時一個哆嗦。毫不遲疑的趕緊收回目光,斬斷一切與外界的聯系。
“該死的。怎么是這個可惡至極的東西,它居然出來了,它應該是被自在大人鎮壓才對,怎么會出現,而且竟在封妖宗弟身上!!”這身影模糊的妖主呼吸都瞬間急促。
“可千萬不能被它纏上,傳聞被此物生生折磨瘋的遠古強者,數之不盡……它虛弱了,應該沒察覺到我……”
肖家莊園內。皮凍化作的帽詫異的看了看遠處,想了想后使勁晃了晃身,雙目再次冒光的看向李詩琪。
李詩琪冷哼一聲,狠狠的瞪了孟浩一眼,再沒有半句話,轉身瞬間遠去,那藍衫修士干咳一聲。拎著此刻顫抖的喪羅,也化作長虹遠去。
“咦?怎么走了啊,母娃娃,你怎么走了啊,別走啊母娃娃,我還沒說完呢……”
孟浩面色再次難看起來。此刻四周那些修士,早就紛紛退后,只是體內道臺顫抖,無法離開,如今都心神緊張的望著孟浩。
“你等日后不可踏入肖家半步。”孟浩淡淡開口時大袖一甩。頓時這些修士的束縛消失,一個個趕緊向著孟浩抱拳一拜。紛紛開口言辭保證,隨后急速的各自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