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護短的程度,從禁丹令上,可見一斑!
丹東一脈,從上到下,可以內斗,可以相互比試,可一旦出現外人相辱,哪怕丹師彼此有仇怨,也都要一致對外,因,丹師不可辱,不可得罪,這是丹東一脈的鐵律!
也因此,有了禁丹令。
或許在外界,得罪一個非丹東一脈的丹師沒有什么,其他丹師不會參與,可在丹東一脈內,得罪一個丹師,就等于是得罪了所有丹師。
或許的確是有些不講道理,可正是這種不講理,才使得丹東一脈的丹師,無論是在宗門內,還是在宗門外,都極受人尊重。
得罪一個,等于得罪所有,此事的嚴重程度,很少有人可以承受的起。
同樣的,若有人得罪了其他丹師,那么孟浩這里也絕不能標新立異,因身為丹師,第一個要維護的,就是丹師這個稱呼。
時間就這樣慢慢流逝,孟浩煉的丹藥,每天三爐,如此一來在其他丹師那里看去,之前的一些心里不忿,也就少了很多。
畢竟紫氣一脈內門弟上萬,尋丹師煉丹已成為規則,只要不是一人獨吞,就不會引起太多的不滿。
再加上孟浩大都拜訪,言談舉止都讓人如沐春風,也就再次化解了這些情緒,使得丹東一脈的丹師,漸漸都接受了孟浩。
而孟浩這里,也省下了大量的時間,除了每天的三爐外,多出來的丹藥一方面上繳宗門,一方面則是以筑基天,來讓自己的修為緩慢增加。
數月后,這一天深夜,孟浩神色凝重,他盤膝坐在洞府內,望著身前三瓶筑基天,沉默了片刻后,他眼炸出精芒。
“第座道臺,今日要開!”孟浩深吸口氣,他體內如今的第座道臺,已經完成了成之多,這最后一成,因那種吞噬之力的存在,使得孟浩準備了好久,直至他認為穩妥后,這才決定開啟。
他雙眼露出執著,拿出筑基天,吞下后閉目,體內第座道臺在這一瞬轟然凝聚,漸漸孟浩身體上金光彌漫,這光芒外更有陣陣符閃耀,可幾乎是剛一出現,有叨嘮的聲音從一旁傳出。
“三個惡霸,三個惡霸,少三個都不行!”傳出這聲音的,正是剛剛蘇醒的皮凍,它一邊說著,一邊向著孟浩那里吐出一口氣。
這口氣的吐出,立刻將孟浩身體外的金光完全掩蓋,更是將孟浩完美筑基的氣息也都變化成了尋常,使得紫運宗無法察覺。
時間慢慢流逝,當清晨到來時,孟浩身體猛地一震,全身肌膚瞬間干癟,一股龐大的吸力猛然間自他體內爆發出來,仿佛饑渴了數萬年,要將孟浩的身軀連同其靈魂,瞬間吞噬。
可孟浩早有準備,幾乎這吸力傳出的剎那,他一把捏碎了面前的幾個丹瓶,被他用全部精力煉制的,近乎了成多藥效的筑基天,被他一把吞下了不少。
這些丹藥一入體,就轟然炸開,化作了磅礴的靈力不斷地被第座道臺吸收。
直至到了晌午時,孟浩雙目驀然開闔,有刺目之芒一閃而過,他盤膝坐在那里,看起來與之前沒有什么區別,只是瘦弱了一下,可偏偏在其體內,如蘊含了狂風暴雨,陣陣驚人的修為波動,不斷地擴散開來,被皮凍一口一口的隱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