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緝拿?”
月薇、虞侗都是大驚。
紀寧當即一翻手,手中出現了一塊令牌,令牌上有著一條應龍。
“應龍衛!”殘月真人面色肅然,他知道麻煩了,能夠成應龍衛的在萬象真人中都算是精英了,即便是他,也沒有十足把握對付眼前這個少年。
月薇心慌不安,對她一個紫府修士而言,任何一個應龍衛都是無比強大的存在。
虞侗則是焦急萬分:“我根本沒有招惹過應龍衛,這幾人我都從未見過,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迅速的思考著一個個被他弄死的人物,可虞侗想來想去都覺得自己做的天衣無縫,根本找不到原因。
“我來殘月山,就是要找虞侗談談。”紀寧冷然道,“殘月真人,你可要干涉我應龍衛辦案?”
殘月真人面色一窒。
這個罪名,他可抗不起。
虞侗這時候開口了,恭敬道:“不知道應龍衛大人找我有何事,辦案問事何必要避開我師傅?有什么要問的,盡管問。我虞侗絕對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從幼年一步步爬到如今的位置,虞侗的心思是非常靈敏的,眼前這‘應龍衛’硬是要支開他,那他就絕對不讓師傅離開……一旦沒有師傅在場,少了師傅的震懾力,恐怕自己就任由對方揉捏了。
“對,要問便在這問吧。”殘月真人連說道,“我可不會干涉應龍衛辦案。”
虞侗更是道:“應龍衛大人盡管放心,我虞侗可以立下天道誓言,絕對不會撒謊欺騙。”
紀寧臉色一沉。
這殘月真人畢竟達到萬象圓滿足足兩百多年了,這老家伙都已經接近大限快死了,正因為如此,紀寧才絲毫不敢小瞧對方。對方即便天資不如‘冬一’等人物,可畢竟修煉的久,際遇也多,這種老家伙手段也多。
要在他面前,帶走虞侗可是個難事。
身旁的木子朔更是指著殘月真人怒罵道:“殘月,我應龍衛辦事,你在這唧唧歪歪,我勸你還是趕緊離去!否則……別怪我師兄弟二人無情了!”
“兩位。”殘月真人依舊面帶笑容,可同時卻拿出了一塊血紅色令牌,這塊令牌上卻有著北山二字,“這是安澶北山氏的令牌,你們可以不給我雪龍山面子,不過應該給安澶北山氏面子吧。要問話直接問話,如果沒有話要問,你們幾位還是速速離去吧。”
“北山令牌?”
紀寧一驚。
安澶北山氏的令牌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拿到手的,就連北山百微當初給自己的,也是他父親‘北山黑虎’的令牌。而不是真正北山氏的令牌。
自己和北山百微乃是好友,也知道不少,能拿出‘北山血令’的絕對和安澶北山氏是有大的關聯。
“這么多年,這也是我第二次拿出北山令牌。”殘月真人看向紀寧等人,“我這老家伙也活不了多久了,也不想再煩請北山氏幫忙。”
說的輕松。
可卻是實實在在的威脅。
這讓月薇、虞侗都露出了一絲喜色。
“師兄,怎么辦?”木子朔傳音道,“這老家伙能拿出北山令牌,恐怕背景很大,我們是不是暫且退去……爾后再找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