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動作很緩慢,也很認真,只是偶爾抬頭看一眼這位突然冒出來的客人——何朝瓊。
查永孝看何朝瓊的眼神很冷淡。
一般來說,查永孝看美女的目光是很熱情,很炙熱的,但是他看何朝瓊的目光卻很冷淡。
沒錯,除了冷淡,還是冷淡。
因為在他的眼里,何朝瓊根本就不是女人,而是一個競爭對手,準確地說是一個可以撼動他查永孝地位的競爭對手。
對于對手,查永孝從來不把他們當人看,尤其是女人,就更要警惕。
那句話怎么說來著,黃蜂尾后針,最毒婦人心!
看著何朝瓊端坐在茶幾旁的沙發上,用手把鬢角幾縷秀發撩到耳后,裝作很淡定,很冷靜的模樣,查永孝就想笑。
他是什么人,既然何朝瓊在這個節骨眼上趕過來,那就說明她著急了;也說明何朝瓊知道艾文博那一票已經被自己“收買”。現在的何家已經被自己逼到了懸崖上,是生是死,就看今天下午的競投結果了。
查永孝的女秘書把咖啡端了上來,放在何朝瓊面前。
查永孝這才把擦拭著的古董獵槍放在旁邊,用手撫摸了一下獵槍上面凹凸不平手感滑膩的花紋,嘴里沖何朝瓊說道:“何大小姐,你從澳門來這里,總不是為了喝咖啡吧?雖然我這里的咖啡味道很贊,卻也不值得你勞師動眾!”說完,又看了一眼站在何朝瓊身邊的三名跟班,其中有律師,還有何氏企業的公司高層。
他們這些跟班當然是沒咖啡可以喝的,倒不是查永孝舍不得幾杯咖啡,也不是查永孝不懂接人待客的規矩,而是因為他故意要這么做。
下馬威嘛,當然要用在這些廢柴身上。
面對查永孝的高姿態,何朝瓊只是很隨意地笑笑,名媛寵辱不驚的氣質展露無疑。
“你那把槍看起來很犀利。”何朝瓊飲一口咖啡,放下后指了指查永孝面前的古董槍。
“識貨!”查永孝嘴角上翹,再次拿起自己的槍,擺弄了一個姿勢,說道:“這把古董槍可是大英帝國溫莎公爵用過的寶貝。當年他在巴哈馬做總督,林中守鹿用的就是這把槍!”做了一個瀟灑帥氣的瞄準姿勢。
何朝瓊笑了:“溫莎公爵嗎?愛美人不愛江山,好一個癡情男子。”話鋒一轉,“所以說,做人是要懂得取舍的——自己想要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呵呵,何小姐,你這可是話里有話呀!”查永孝放下槍,從老板椅上站起來,走到何朝瓊面前,慢慢坐下,盯著何朝瓊的眼睛,“直說吧,你來我這里有什么事兒?”
何朝瓊絲毫不避他目光,冷笑:“把你手中那一票給我!”
“哈哈哈!”查永孝猖狂大笑。
笑聲戛然而止,反問:“憑什么?”
何朝瓊沒回答,朝后一伸手,一名公司高層就把一份合同遞給了她。
何朝瓊隨手把合同丟給查永孝,說道:“把你那一票給我,我讓你入股葡京賭場!”
聞言,原本桀驁不馴的查永孝只覺眼皮子跳了跳。
眾所周知何家賭場“固若金湯”,沒想到這次為了那塊租地竟然舍得下這么大的本錢。
那么到底是交易,還是不交易?
查永孝,難以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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