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一世被處死在斷頭臺上之后,詹姆斯逃往法國,并在法國軍隊服役。所以,他是路易十四的朋友。
直到克威倫爾倒臺,他才回到英國,如今擔任最高海軍大臣。
收到信后,詹姆斯很重視此事,下令逮捕一個來自東方的女人。
然而,當一艘船只在不列顛群島的海岸上發出轟鳴的炮火,他才發現,自己被路易十四欺騙了。
那位“花之枝椏”并不是什么普通人,而是真正能引起戰爭的重要人物。
“該死的路易?波旁,他為何不在自己的領土上逮捕這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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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歷十八年。
“哈哈哈。”
廣州十三行,花枝下了海船,見到一個管事迎上來,隨手就把身上的包袱丟過去。
“歐洲也沒什么好玩的,又臟又亂又差的。”
“是,東家玩得開心就好。”
“是什么是,你是不是腦子壞了,我都說玩得不開心了。”花枝道,“東西難吃死了。”
管事道:“是,是,我想到了,所以特意準備了火鍋迎接東家。”
“好!你非常好!”
“東家,敢問這位是……”
那管事轉頭看去,見到一個三十多歲的外國男子正跟著花枝身邊的通譯一起走著。
這人留著長長的棕色卷發,方臉很白,鼻子又長又尖,眼神卻很亮,帶著思索的神情。
他看見管事,與通譯嘰哩咕嚕了幾句。
通譯道:“他說,他叫艾薩克?牛頓,很高興來到東方,希望能與智慧的東方學者有更多的交流……”
管事一愣,那邊花枝又是隨手一揮,道:“這個什么牛頓就給你安排了,我去吃……咦。”
此時他們剛才到馬車邊,卻見管事帶來的人群中,還有一個俊俏少年,十五六歲的樣子,正饒有興趣的拿著一本書在翻著。
花枝“咦”了一聲,問道:“哪來的小娃兒?好生俊俏,還有些面熟。”
管事低聲道:“是王家的頤公子,要到海事學堂入學的,暫住在我們那兒,聽說東家今天回來,隨我一起來接你。”
“哦,王笑的兒子?”花枝有些失望,道:“哪能讓他來接我。”
很快,王頤已上前,行禮道:“見過花枝小姨,許多年未見了。”
“是嗎?你記得你小時候見過我?”
“其實不記得了,但聽爹娘說起過。”
“和你爹一樣虛偽。”花枝道:“我反正是忘了你是哪個,我出門十來年了,你兄弟姐妹又多。”
“是,小姨果然是直爽人。”王頤笑了一下,很羞澀的樣子。
花枝這才好奇起來,問道:“對了,你娘是哪個?”
王頤正要開口,花枝又道:“等等,且讓我來猜。”
“這……好吧。”王頤有些無奈。
“不是我姐,也不是淳寧,她們的兒子不會像你這么害羞。”
“家母確實不是大娘和二娘。”
“肯定也不是錢朵朵了嘍,她那身子骨,生一個夠了。肯定也不是秦小竺或那壞女人,哈,你這性子。嗯,倒很可能是纓兒……”
花枝說到這里,又看這王頤實在討人喜歡,忽道:“對了,你認我當干娘吧?我也賺了不少錢,還愁著我死了給誰呢。”
王頤看起來雖害羞,為人卻不墨跡,乖巧地行了一禮,喚道:“干娘。我也正愁兄弟姐妹多,往后還要操心生計,不能用心讀書。”
“哈哈哈,你小子還挺妙,不像是纓兒生的。如果不是王笑把我圓圓姐那個了,那就只剩兩個可能了,二選一,我猜猜,是哪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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