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那晚上也是這樣吧!”
只不過張凡的吹牛大業并沒有持續多久。
在江瀾清的電話鈴聲響起來后,就走到路邊攔下了一輛出租車,回頭對她說道:“我送你。”
“嗯。”江瀾清笑著點點頭。
她喜歡極了自己和張凡這樣十分自然的相處模式。
出租車停在自己家樓下后,江瀾清先是對著張蓁蓁笑著揮了揮手。“蓁蓁姐,再見。”
然后才看著張凡,一臉狹促的說道:“做夢少年張凡,再見。”
又拍了拍張凡的肩膀,咳嗽一聲學著老師的語氣對著張凡鼓勵道:“張凡同學,你的夢想很好,我相信它遲早會實現的。”
說完就立馬關上后排車門轉身離開了。
張凡回頭看到江瀾清踮起腳尖在人行道上一蹦一跳玩耍后,大聲提醒道:“早點回去,別讓你爸媽等著急了。”
“知道了。”江瀾清頭也不回地回答道。
雖然嘴上答應,但是江瀾清還是在自己小區樓下的踏踏板上玩耍了一會兒才回去。
站在自己熟悉的家門前,江瀾清把耳朵貼著門上,聽到里面沒有動靜后,才深呼吸一口氣拿出鑰匙打開防盜門。
周艷清正坐在沙發上用藥水擦拭額頭上的傷口,電視上播放著京城奧運會的重播。
見開門的是自己女兒后,立馬大聲問道:“你這個丫頭死哪里去了?怎么給你打電話了才知道回來?”
“和幾個朋友在人民廣場玩。”江瀾清小聲回答道。
瞧見自己母親臉上青色的淤傷,短暫沉默了幾秒還是問了出來。“又跟爸打架了?”
“你不要給那個不爭氣的東西喊爸,連打牌贏的錢都拿不回來。”周艷清一激動又扯動了嘴角的傷口。
有人打牌輸給了江之瀾一千三百元,結果一直拖著不給,周艷清從別人那里聽說這件事情后,一回家就變著法損江之瀾。
江之瀾也是火炮性子,一點就燃。
在自己女兒出門后,又對周艷清恨恨的說道:“如果不是為了閨女,我早跟你這個死婆娘離婚了。”
這一說周艷清立馬炸毛了,一邊歇斯底里的喊著:“當初老娘不是瞎了眼,也不會跟你這個廢物。”
一邊就要用手抓江之瀾的臉。
隨后兩人就扭打在了一起,各自都有掛彩。
江之瀾在家里呆不下去就出門找人打牌去了,留下周艷清在家中哭爹罵娘,罵累了才想起來給女兒打一個電話。
“你這個野丫頭還不回來?外面最近這么不安全。”
江瀾清見母親又開始她那仿佛永遠不會停歇的咒罵后,說了一句“我晚飯在外面吃了”回到自己的臥室。
將房門反鎖上后,江瀾清戴上耳機撲倒在床上,又突然起身從書桌最里面拿出自己的錢包,數了數里面的錢。
“我已經存了3107元了。”
想到還放在張凡家里的那條藍色裙子,江瀾清又把這個數字減去了298元。
“既然自己沒有當成模特,就全款買下來吧!”
另一邊白雪洗完澡后正躺在看著自己的手機屏幕傻笑,全是因為張凡那句“你安全到家了沒有?早點睡覺。”讓她感到了張凡對自己的關心。
只是白雪不知道的是,張凡也給王燕和陳紅也發了類似的話,只不過她們的沒有后半句。
安雅蘭敲了敲白雪的房門,小聲說道:“丫頭早點睡。”
透過門縫見到里面關燈后,又來到陽臺撥通了丈夫的電話。
“今天怎么還不回來?”
“我給你說了多少次,我現在再幫別人裝修門市,每天晚上都要忙到一兩點趕工,你先睡吧!”
白勝春掛斷電話后,聽著身后切割機發出的刺耳噪音,只覺得自己老婆最近是越來越煩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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