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
一只長劍貫穿銅守腹部。
沒有絲毫的聲息,在長劍拔出,刺中之間的時間連一息時間都沒有。
在他的身后,一名精瘦的漢子拔劍,再度砍過去,銅守的頭顱飛起。
周圍跟著銅守的溪族八姓族人幾息之間被宮重藏的人全部斬首。
“太晚了,我們可沒有多余的時間再找一些十歲的孩子訓練,等他們長大。”
宮重藏看著已經變成了無頭尸體的銅守冷漠傲然。
“宮大哥,主人命令我們暫時留在溪族領地之內,尉遲將軍那邊主人已經打好了招呼,他會暫時停下對溪族八姓的進攻。”
“好,傳令下去,帶著烈泰,我們向北移動。”
高句麗,漢城。
密林高起,深山群攬。
“劉三,今天的訓練怎么樣了?”
祖燕嘴里叼著草,盤腿坐在大石頭上。
劉三道:“還不錯,雖然都是年紀小的孩子,但是夠野,能吃的住。”
“嗯,最近不要帶著他們去北邊玩。往金城方向,那邊是咱們駐守的地帶,安全一些。”
祖燕緩緩站起來,看著密林深處此起彼伏的喊聲,嘴角緩緩露出一絲笑意。
“我可不能輸給宮重藏,那也太沒面子了。”
幾輛馬車行駛在官道上,周圍護衛著一千人的騎兵。
“這是到哪兒了?”
長孫清漪掀開車簾,看了看外面。
“回稟主母,我們進入了信都郡,再過幾個時辰就能抵達長樂縣歇息。”蒯嗣羽回答。
放下車簾,長孫清漪看向另一邊都弄兒子的夫君。
“夫君好像并不失望。”
“失望什么,為什么要失望?”
姜承梟頭也沒抬起,繼續逗著兒子。
“那就好,妾身就怕夫君因此不平,當知君命不可違逆。”
姜承梟小心翼翼的抱著兒子,笑著道:“有什么失望的,我可是晉室的一塊磚,哪有需要就將我往哪兒放。”
長孫清漪不由得笑出聲,“夫君又說笑了,若夫君是磚,那必定是金磚。”
“那恒兒算什么,小金磚?”
姜承梟哈哈一笑,將夫人抱在懷里面。
“其實我早想回來了,就算此次陛下不將我調回來,我自己也會請旨回洛陽。不能一輩子都呆在遼東那個地方,冷死人了。”
“其實也還好,有火炕倒也沒什么。”長孫清漪抱著夫君,說道:“回了洛陽少不得和那些貴婦人打交道,妾身都快忘了怎么和她們打交道。”
“我還以為你是害怕見阿娘呢。”姜承梟笑著道。
聞言,長孫清漪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妾身有什么怕的。”
“對了夫君,此番回洛陽,咱們是不是以后就住在哪兒了?”
姜承梟笑問:“那你喜歡住在洛陽嗎?”
長孫清漪搖搖頭,“妾身還是想念長安的瑯琊郡公府,聽逃難的人說,洛陽這幾年奢靡成風,妾身不太喜歡。”
便在此時,馬車南霽云的聲音響起。
“主人,有消息傳來。”
緊接著,一封信遞了進來。
姜承梟接過信件打開觀看。
上面只一句:宗室姜師彥任遼東郡守。
姜師彥?
皇帝還真是疑心病很重啊,讓一個在宗寺待了幾年的人去任職一郡郡守。
“挺有意思的。”
姜承梟淡漠的笑了。
“夫君,怎么了?”
“沒事,只是心里面的石頭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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