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得肺癌走了……”
“節哀。”左剛拍了拍費凱的肩膀。
許愿突然說：“李賀確實穿了一雙挺舊的運動鞋。哦對了，組長，還有個問題。我們那天吃飯的時候，直播里綁匪的車是從王曉涵后面過來的，開始我們都以為是綁匪開車跟蹤王曉涵，然后綁架了她。”
“不是這樣嗎？”費凱第一次插嘴。
“不是，剛才我們看錄像，綁匪的車是停在路邊的。所以不是車在跟蹤王曉涵，而是車停在這里等她。”許愿解釋道。
“也就是說，綁匪知道王曉涵要走成華大道。”費凱說道。
“對，這就意味著綁匪知道王曉涵的直播計劃。”左剛接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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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賀今天的表現，再加上鞋印的佐證，他很有可能直接參與了綁架。組長，是不是可以抓捕了？”許愿興奮道。
“嗯，可以了。但還是不能大張旗鼓的抓。”左剛點頭，“費凱，聯系一下盯梢的同志，讓他們悄悄李賀帶到市局，記住要第一時間沒收他的手機。”
費凱連忙拿出電話，說了幾句之后費凱臉色有點古怪，對左剛說道：“左組長，我的同事說，李賀剛剛和兩個男人一起去市局了，說是要自首。”
案子破了？許愿有點無語，自己剛破解了謎題，綁匪就自首了，這種不上不下的感覺屬實有點郁悶。
左剛則沒有這種想法，案子越早破獲，人質就越安全。左剛可不愿意為了自己的功勞把人質置于危險之中。
左剛對費凱說：“費凱，你留在這里保護現場，等技偵的同志過來搜集證據。然后來市局和李賀的鞋印做比對。”說完也不等費凱回答，抓著許愿就開車走了。
許愿看到費凱張著嘴一臉驚訝的表情就想笑，這不是和昨天的自己一模一樣么。
市局，訊問室
“姓名，性別，年齡，籍貫。”左剛打開錄像。
“李賀，男，28歲，C市人。”李賀緊張地回答。
“說說吧，王曉涵在哪？”
“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李賀顫抖地說。
“你不是來自首的嗎？”
“我是來自首的，不過我沒有綁架王曉涵，我們是假綁架。”李賀急忙辯解道。
“假綁架？李賀，我告訴你，我們已經掌握了有力的證據，負隅頑抗下去只能把牢底坐穿。”左剛拍桌怒斥。
“左警官，真的，真是假綁架。昨天晚上我負責開車，和我一起來自首的張龍趙虎負責抓人。都是提前安排好的。”
左剛看李賀表情不像撒謊，心里疑惑臉上卻看不出任何表情，繼續問道：“既然你說是假綁架，那王曉涵現在在哪？”
“我也聯系不上她了，所以才來自首……”
“你是說，王曉涵失蹤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