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經理還會修監控?”左剛饒有興趣地問道。
“我哪會修那玩意,是小何會。”溫國濤一側身,指著身后推餐車的服務員,“這是何潤秋,他平時就愛搗鼓手機、電腦,小電器什么的,我們有什么電子產品壞了都找他修。”
何潤秋羞澀地笑了笑,“我不知道監控壞成什么樣了,也沒把握。”
左剛打量了一下何潤秋,他的筆錄是自己做的。何潤秋在度假村廚房工作,有時間證人,李晟遇害時正在準備晚餐,沒有嫌疑。考了一番左剛問道,“溫經理,你知道工作人員里還有誰對電子產品感興趣嗎?”
溫國濤思索了一番,回答道,“據我所知是沒有了,小何你知道嗎?”
何潤秋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左剛點頭,“溫經理,監控我們已經修好了,就不麻煩了。我們要開個案情分析會,你也去休息吧。”
“那我們就不打擾了,有什么事您可以去二樓找我。我和小何住在202。”溫國濤很有眼色,說完就要帶著何潤秋離開。走到門口,溫國濤又轉身回來,從口袋里掏出六張房卡,“看我這記性,這是203、205、207的房卡,一間兩張,房間已經收拾好了,都是標準間,幾位警官可以隨時休息。”
左剛再次感謝溫國濤,親自把他和小何送出會議室。把門關好,左剛從餐車上拿起一袋面包,撕開就吃,邊吃邊對眾人說,“趕緊吃點兒東西,吃完我們分析一下案情。”
“組長,這案子也不歸我們管吧,我們可是來度假的。”許愿抱怨道。
“要是其他同志能趕來,這案子我也不會管。現在大雪封山,電話又打不出去,情況特殊,我們是警察,誰知道兇手還會不會繼續犯案?我們早一天破案,也許就能挽救一條生命。”左剛義正詞嚴地說道。
許愿沒詞兒了,這頂大帽子壓下來,許愿再說什么,還不被打成禽獸啊。得了,接著熬吧。
左剛三下五除二解決了手里的面包,拿起一瓶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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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水噸噸噸灌了半瓶,打了個響嗝,“我先說一下我這邊的情況。”
許愿剛要開口說話,被左剛一句話懟了回去,“你們邊吃邊聽。”
左剛介紹道,“目前這個案子有兩個死者,一個是游客劉寶生,一個是保安李晟。劉寶生,男,42歲,A市人,我們在現場沒有找到他的手機。死亡時間是昨天晚上6點-10點之間,死因現在沒法確定,應該是被勒死的。案發房間的門是被反鎖的,鑰匙是在房間里面發現的,有可能是密室殺人。我們都見過2號樓的陽臺上出現的紅衣女子,現在紅衣女子的去向不明,我懷疑她隱藏在工作人員之中。度假村有監控,但監控的硬盤被人拿走。有人要補充嗎?”
左剛見沒人說話,繼續介紹道,“第二個死者是保安李晟,李晟,男,25歲,B市人,到度假村工作一年多。他一共被襲擊了兩次,第一次是今天下午5點左右,在監控室被人用磚頭擊中后腦。第二次是今天下午5點30-6點,被人潛入醫務室中掐死。案發現場和李晟的宿舍都沒有找到他的手機,懷疑被兇手拿走了。有人要補充嗎?”
“我給13個人做了筆錄,包括4名游客和9名工作人員。”左剛翻了一下筆記本,“4名游客的嫌疑可以排除,劉寶生遇害時有好幾個工作人員在不同的溫泉泡池看見了他們……”
幾人將筆錄交叉核對了一下,發現了一個讓人沮喪的事實,度假村里的人看起來都沒有嫌疑。要么是劉寶生遇害時有不在場證明,要么就是沒有時間去襲擊和殺害李晟。
難道兇手真的已經潛逃了?可是這么大的雪,這里又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兇手要往哪逃呢?還是死亡時間出了問題?要是死亡時間不對,這些口供可就全白做了。難道是同伙作案?同伙作案話,那就有人給了假口供……
左剛感覺自己的腦子有點兒跟不上了。這時王婷的平板電腦發出嘀嘀嘀的報警聲,王婷連忙拿起平板電腦查看,“組長,有人要從后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