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你的心愿具體要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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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說道,“把這些空桶碼放好,你就暫時不會死。”
安休甫其實已經放棄生的希望了。
聽到這紅衣女鬼說自己只要碼放好這些空桶就能活。
重新燃起新的希望,
“那個服裝店的女人也要殺我,怎么辦?”
剛才胖子將他本來已經帶出去了,但被人拍了一掌。
他沒有看清楚誰對他動手。
但在聽到蛐蛐叫的同時,他的身體毛在朝一個方向朝拜。
從當時所處高度,毛發傾斜方向推測,當時那個“妻子”就站在馬蟬的車跟前。
那女人不出手,但肯定也阻攔了馬蟬對他接應。
現在即使出去,這生機也渺茫。
紅衣女鬼的聲音傳來,“她是你妻子,不會直接殺你!”
安休甫聲音不自覺拔高,“她不直接殺,但是她可以指使別人殺我!”
紅衣女鬼,“你的命是我的,誰也不能殺!你的命是我的,誰也不能殺......”
這成了一個復讀機了,這紅衣女鬼同樣腦容量有限。
但希望還是有的,這紅衣女鬼這么生猛,在保潔女工肚子里都可以不死,或許有奇跡發生。
時間不多,安休甫開始麻溜的碼放空桶。
..........
三分鐘后。
應該僅剩下安休甫手里的一個空桶了。
保潔女工盯著安休甫,一臉的嘲諷,
“沒用的,最后一個擺不上去的,你也要留在這里。”
安休甫看一眼這保潔女工,再看看已經縮小的不到十米的光圈。
專心致志將最后一個空桶放下去。
“撲棱棱”
這個空桶放上去,其它地方掉下去七八個。
安休甫重新碼放,剩最后一個空桶,保潔女工再次露出同樣的表情,
“沒用的,最后一個你擺不上去的,你也要留在這里。”
一樣的話重復了兩次。
安休甫皺眉,“那我究竟是該幫你,還是不該幫你?要不最后一個你來?”
說著安休甫把最后一個空桶朝著女工遞過去。
這女工并不去接這個空桶,譏諷的笑容更甚,
“沒人能完成我的心愿,你也不例外!”
安休甫也面露譏諷。
下一刻,猛然將最后一個空桶用手撕的稀巴爛,張嘴就將這空桶給塞到口里。
保潔女工的嘲諷的表情變成了震驚。
接著腦袋如撥浪鼓一樣在空桶碼垛和安休甫之間來回看。
燈光變得昏暗了,光照范圍也不再縮小。
一個充滿喜悅的吐氣聲響徹整個廠區,
“呼----------”
吐氣聲悠長,像一個攀登者登頂的長嘆;也像一個老眼昏花的老太太,嘗試幾百次后,終將一根線穿進了針眼中的欣慰。
保潔女工轉身,緩步朝著大門外走去。
安休甫以為一切都結束了。
但在女工走出二十米,那個碩大的肚子猛然晃動,紅衣女鬼的尖叫傳來,
“不能讓她離開,她離開這里,你會死在這里,你的命是我的,是我的!”
此時大門外:
馬蟬雙臂淌著血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漆黑的廠區內,但她的雙目是有光的。
在她的旁邊身穿孔雀連衣裙的女孩同樣眼里有光。
女孩面露譏誚的笑,馬蟬是嘴巴顫抖,瞪眼在看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