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花了一個多小時,進入了安瀾城南車站。
這里的規模并不算太大。
在私家車和飛行工具普及的今天,像大巴這一類面向平民的汽車,越來越沒有市場。
不過車站里的人倒是不少,進進出出,一副繁忙的景象。
陳鋒看了看時間,距離父母抵達車站,還有二十來分鐘。
他便坐在車上,先瞇一會兒。
昨晚在夢里“考察遺跡”,消耗了他大量的精力,以致于到現在都沒精打采。
不過經過兩天的恢復,他的傷勢已經好得七七八八,盡管還沒恢復到最巔峰狀態,但也已經擁有了七成的實力,哪怕面對強敵,也不致于沒有還手之力。
陳鋒呼呼大睡了大約三十多分鐘,卻被一陣吵鬧聲驚醒。
當他睜開眼睛,朝車窗外望去的時候,發現車站門口居然聚集了一群人,里面還傳來激烈的爭吵聲。
他瞄了一眼,就打算繼續睡覺,這個時候實在沒有心情管閑事。
看了看時間,發現已經過了和父母約定的時間。
“咦,怎么沒見他們給我打電話?”陳鋒心中有些奇怪,趕緊下車。
當他準備繞過人群,去車站內找找父母的時候,卻遠遠望見,那群人中間,赫然有一個熟悉的身影。
居然是自己的母親白尤美。
此時白尤美的手,正死死抓住一名男人的胳膊,不讓他離開。
那男人約莫二十五六歲,染著一頭黃發,穿著寬松的闊腿褲,一副痞里痞氣的模樣,一看就是不務正業的混混。
那混混有幾分不耐煩的樣子,呵斥白尤美道:“給我松開,聽到了沒有,別逼我對你動手。”
白尤美卻是抓著不放,對周圍的人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道:“大家給我評評理,我和我家老頭子剛出車站,身上的錢包就不見了。剛剛只有這個小伙子,借著幫我們搬運行李的機會,接近了我們。你們說,錢包不是他拿的是誰拿的?”
“我特么做好事還碰到碰瓷的了?你松不松開,不松開的話,我真要動手了?”混混寒著臉,威脅道。
白尤美一米六的個頭,看起來有幾分瘦削,再加上年紀大了,頭發斑白,真要動起手來,絕對要吃大虧。
可是她也急了,連忙說道:“我……我不是碰瓷。你只要讓我搜一搜,要是沒有,我就放你離開。”
“我憑什么要讓你搜,你是警察嗎?警察搜身,還要講究證據呢!”
那混混似乎不耐煩起來,突然抓住白尤美的手腕,反向一扭,白尤美就痛得哇哇大叫起來。
他再用力一甩,直接把白尤美推倒在地上,然后整理了一下衣服,冷笑道:“早就警告過你了,你不聽,摔死你也是活該。”
“行啦行啦,別圍觀了,都走開!”他驅趕周圍的人群。
那些人不明真相,自然也不敢貿然插手此事。
只剩下白尤美一個人,躺在地上大哭,邊哭邊道:“那是我辛辛苦苦攢的錢,給我家老頭子治病的啊!是哪個挨千刀的,給我偷走了,還給我啊。”
“呸,晦氣。”臨走時,那混混朝著白尤美狠狠吐了口唾沫。
“站住。”一個聲音喝住了混混。
混混扭頭,看到眼前出現了一名穿著運動服的年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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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頓時語氣不善地道:“怎么,你要做出頭鳥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