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后,車站外面的馬路上一陣騷動。
陳鋒遠遠看見,一群五大三粗的壯漢走了過來。這群人非常囂張,蠻橫地推開路人。
圍觀的人紛紛躲避,唯恐觸了這群殺神的眉頭。
為首之人敞開胸懷,露出肚皮上的斑斕巨虎紋身,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主兒。
那群人還沒到,就有人叫囂道:“誰欺負我兄弟?不想混了是不是?都特么滾開,沒看到小金哥來了嗎?沒有一點眼力。”
“小金哥,”混混看到來人,就像是看見靠山一樣,驚喜交加地喊道,“我在這里。”
“雷子,聽說你叫人折斷了手腕?怎么回事?是不是喪彪不在了,你越混越回去了。原來在喪彪手下時的那一股子狠勁呢?”小金哥遠遠看了他兩眼,笑道。
原來,此人是喪彪曾經的一個心腹。不過自從喪彪殞命于警局后小金哥還沒來得及整合原來喪彪的勢力,以致于此人竟淪落到在車站混飯吃的地步。
雷子在小金哥面前不敢造次,知道此人現在接手了喪彪的勢力,陪笑道:“小金哥說笑了。這不是遇到一個不懂事的愣頭青嗎?待會兄弟們,一定要打斷他的狗腿,讓他知道得罪咱們的代價。”
小金哥冷笑一聲,說:“我還真想看看,在安瀾市,還有誰敢跟我們兄弟過不去。”
他剛剛接手喪彪原來的勢力,急需在一眾兄弟面前樹立權威,所以這才聽到雷子的求救后,帶人過來。
當他撥開人群,來到近前的時候,就看到一張熟悉的面孔,正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
他腿肚子一哆嗦,嚇得差點尿了褲子:
“怎么是這個殺神?”
陳鋒緩緩轉頭,開口道:“小金哥,幾天沒見,你的脾氣見長啊。”
小金哥登時嚇得冷汗直冒。
他怎么也想不到,居然會碰到陳鋒。
當初在警局的那一晚,陳鋒憑一雙鐵拳,轟爆喪彪的情景還歷歷在目,就算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得罪于他。
連喪彪都死了,他們這群連武者都不是的混混,也就能欺負欺負普通人,跟陳鋒硬拼,無異于自尋死路。
這一刻,他后悔得腸子都青了,唯恐在陳鋒面前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慌忙恭敬道:“鋒哥,怎么會是您?在下實在不知,是您打架在此,否則,我……我又怎敢……”
周圍的人俱都被驚得目瞪口呆。
什么情況,堂堂的小金哥,居然在眼前這個其貌不揚的少年面前,結結巴巴,說不出完整的話。
太離奇,平生第一次見。
要知道,混跡于這一片地區的人,哪一個不知道小金哥的名號?當初喪彪在的時候,他就已經非常出名,更何況現在,坐到了他們這個團體的第一把交椅。
陳鋒淡淡看了雷子一眼,問小金哥道:“他是你的手下?”
小金哥嚇得一個激靈,趕緊撇清關系道:“此人當初是喪彪心腹,自從喪彪死后,就一直游離于我們這群人之外。他得罪了鋒哥?您一句話,我就讓他后悔來到這個世上。”
此言一出,陳鋒還沒說什么,那雷子就大怒道:“小金哥,你什么意思?喪彪大哥死后,你就不遺余力地爭搶他的遺產,你居然還為了一個外人,向我下手?若是喪彪大哥泉下有知,也不會認你這個兄弟。”
此人仗著自身有幾分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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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平時雖然對小金哥客客氣氣,但卻并不愿真心實意為他效命。如果不是這次被逼急了,也不會打電話尋找小金哥幫忙。
他萬沒想到,小金哥居然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頓時激起了他內心的憤怒。
小金哥登時也發了狠,忽然轉身,抓住雷子的衣領,就把他拽到了自己近前,一巴掌就扇了過去。“啪”地一聲,打得雷子眼冒金星,嘴角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