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良首先開口說道:“報告處座,今天剛剛出來結果,我們就馬上向您匯報來了,還是志恒來匯報。”
說完他向寧志恒點頭示意,寧志恒趕緊起身,將手中的審訊記錄遞到處座的辦公桌上,然后退后兩步,準備發言。
卻被處座伸出手勢制止住,溫言笑著說道:“這里就我們三個人,可以隨意些,就坐著說吧。”
他對寧志恒向來都是態度和藹,也不吝于夸獎之詞,這當然也是因為寧志恒歷來的表現足以讓他滿意。
“謝謝處座,”寧志恒回身坐下,接著發言敘述道:“我們和情報科合作,對全城的裁縫店進行了全面的排查和篩選,很快鎖定了目標,于今天上午對目標進行了抓捕,經過審訊,兩個人供認不諱。
這是兩個真正的日本間諜,直接接受日本特高課本部的指令,是專門負責應對南京諜報組織出現突發情況的后手,是安插在南京城獨立的棋子,沒有上線和下線,所以這件案子到這里就只能結案了。”
寧志恒的匯報非常簡練,處座聽完后,又拿起審訊記錄仔細翻閱著,良久之后,才笑著開口說道:“干的很好,又是兩名間諜落網,你們的動作很快,現在這件案子結束,針對耿博逸的全城搜捕也就沒有意義了。”
這段時間來,他確實是頂著一些壓力的,畢竟這里的國都,達官顯貴云集,就算軍事情報調查處是特權部門,權利極大,但還是受到了方方面面的壓力,只是他的作風強硬,沒有人敢當面得罪他而已。
“處座明鑒,現在案子已經結束,不再需要遮人耳目了!”趙子良也趕緊出言附和。
這一次收獲也是不錯,處座此時心情很好,他笑著說道:“接下來就是顧文石的案子了,他現在還沒有開口嗎?聽說志恒下手有些重啊!”
此言一出,寧志恒頓時有些尷尬了,顯然處座對案件的進度很了解,其中的原因也很清楚。
他趕緊起身說道:“都是卑職的一時失手,導致案件進展緩慢,請處座責罰!”
處座哈哈一笑,擺手說道:“行動中難免意外發生,如果因為這個原因處罰,那以后誰還敢沖到第一線去,我還沒有糊涂到這個地步,倒是你,如今執掌一組工作,手下可用之人甚多,實在不宜沖在前面了!”
寧志恒聽到處座的話,關懷備至,即使是以他的城府,也不禁感動的說道:“處座愛護之意,志恒感激涕零,以后一定注意,請處座放心!”
處座這時又說道:“你的精力還是要放到顧文石這件案子上來,協助兩位科長盡快破獲此案,我還指望這一次能對日本在南京的間諜組織來一次重創!”
處座還是對錯失永安銀行這個大好機會而耿耿于懷,每次想起這件事情,都覺得痛惜不已!
想起嚴宜春都恨的咬牙切齒。他這個人恩怨極重,最是痛恨背叛他的人,嚴宜春是谷正奇的老部下,而谷正奇同樣也是他的老部下,可以說都是他最早的班底,他一直以為這些人是他最值得信賴的人,可偏偏在最緊要的關頭,被自己最相信的部下背叛,導致造成的損失幾乎無法估量,教訓實在是太深刻了!
對于處座的話,趙子良趕緊開口說道:“處座,顧文石的案子我們兩個老家伙盯著就行了,志恒手上還有極為重要的案件辦理,這件案子迫在眉睫,事情嚴重,我們也正要向您匯報案情。”
處座眼眉一挑,顧文石的案子一直都是首要大案,還有比它更緊急的案子,他挺直了身子,詫異問道:“是什么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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