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座的目光掃射過去,所有的人都不敢多言,靜靜地等候處座的指示。
處座半天沒有說話,而是把目光轉向了黃賢正,以前這位副處長可是從來不參與具體的事務的,可是現在,在軍軍事情報調查處里,他的話語權大增,很多事情都離不開他的配合,出了這么大的事情,必須要通知這位副處長。
“忠信,你怎么看?”處座的聲音盡顯冷厲,顯然已經是難以壓制心中的怒火了。
黃賢正卻是為難地看了看處座,慢慢地放下了手中的電文,有些猶豫的說道:“事態嚴重,鄭宏伯也是我們軍情處的老人了,經驗還是有的,怎么這么不小心,出了這么大的紕漏?”
他知道鄭宏伯是處座一系的老部下,不然也不會把上海站,這個第一甲種大站交到他的手里。
可是現在情報站的行動隊長投敵,所有的行動人員全軍覆沒,整個情報站無法工作,捅了這么大的婁子,就是處座嫡系也不可能就這樣放過,可是這些說不能由自己來說,還是要看處座的決斷!
“這是瀆職,嚴重的瀆職,前有俞立,后有崔光啟,身為情報站站長,他鄭宏伯要受到軍法制裁,決不能再輕輕放過!”處座的神色俱厲的大聲斥責道。
上海站是軍事情報調查處的第一大站,也是對日敵后作戰的重要地區,可是卻屢次出現重大失誤,這一次干脆直接被人端了,這讓處座根本無法接受。
尤其是鄭宏伯的情報站,在淞滬會戰之后的表現和寧志恒的情報站比較,更是顯得平庸無奇,處處差了一籌,這讓處座對鄭宏伯更加的不滿,這一次絕不能姑息。
“寧志恒的電文還沒有到嗎?這么大的事情,他為什么不匯報?”處座接著問道,語氣中的不滿尤為明顯。
自己的子弟自然要為他說話,黃賢正趕緊解釋道:“事情剛剛發生沒有多久,志恒可能還沒有得到消息,情報慢一些也是有的,估計明天就會到的!”
“他不是一向是消息靈通的嗎?怎么這一次當了啞巴?我看是有包庇之嫌!”處座卻是冷冷地說道。
此言一出,屋子里再無聲音,大家都不敢出聲,就是黃賢正也閉上了嘴巴。
對于寧志恒,雖然不是自己的派系,但處座一向都是贊譽有加,從來吝嗇自己的贊賞之詞,畢竟寧志恒的表現向來都無可挑剔,幾乎每一次行動和情報,都讓處座在領袖和統帥部面前,掙足了面子,可這一次,竟然也出口訓斥,可見此時心中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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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國工程》之前推過一次,看過的朋友都說好,只是字數少點!現在二十七萬字,可以宰殺一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