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總管已等候多時了,閣下請隨我來!”待得那教徒上前稟報之后,牌樓后一側石屋內走出了四個紫袍人,為首一人上前對華莫山拱手客氣道。
淡然一笑的華莫山示意他們頭前帶路,便是隨他們一起沿著一條筆直的石板大路而行,轉過后廳,來到一處長廊前。只見走廊兩側站著兩排教徒,各自手持長刀,交叉平舉,頭前帶路的幾個紫袍人都是躬身低頭而過,看得華莫山雙眸輕瞇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弧度。
眼看自己已經走到近前了,那些教徒依舊是如泥塑的一般一動不動,目中冷光一閃的華莫山,直接雙手一探分別抓住了最近的兩個教徒手中的長刀刀背,手上用力往下一壓,不容他們躲閃的斬在了他們的肩頭。
啊啊..伴隨著兩聲慘叫,華莫山已是借力躍身而起,腳下一點兩柄長刀的刀背,身影前撲的雙掌接連拍下,頓時一柄柄長刀砍將下去,鮮血飛濺和慘叫聲中,華莫山不過是砍傷了十余個教徒的肩膀,施展輕功借力向前飛撲而去,前面的那些教徒便是一個個慌忙放下了手中的長刀。
由于他們整齊劃一般快速向下落到,前面弓腰低頭鉆洞般走著的紫袍人不禁嚇得慌忙向前跑去,最后連滾帶爬般鉆出了走廊,才免得被長刀分尸的下場。
“哈哈..”看那幾個紫袍人狼狽的樣子,一陣風般隨后出了走廊的華莫山不由大笑道:“你們日月神教迎客的禮節規矩,倒是有趣,有趣啊!”
說話間的華莫山,不待那幾個狼狽從地上爬起來的紫袍人帶路,已是徑直往前走去,揮手間一股無形的勁風掀開了前面一道石門上垂落下來的帷幕。
幾乎在華莫山掀開那帷幕的同時,寒光閃爍間,八桿長槍從兩側交叉疾刺而出。而華莫山卻是不慌不忙,雙手化作一道道幻影,只聽得‘咔嚓’之聲接連響起,手掌翻覆間的華莫山,已是折斷那八桿長槍,將槍頭倒轉送了回去。
啊啊..接連的慘叫聲響起,一具具尸體撲倒在地,神色淡然的華莫山直接踩著那些日月神教教徒的尸體向里走去..
里面是一座長殿,寬不過三十來尺,縱深卻有三百來尺,盡頭高處設了一座,上面坐著一長須老者,一旁站著一棗紅色長袍、約莫三十歲上下的魁梧男子,正俯瞰下方冷聲道:“神教長老曲洋,勾結衡山派劉正風,背叛本教,合該三刀六洞,處以極刑..”
長殿內,跪伏著眾多身穿黑袍的日月神教教徒,在最前面跪著的花白頭發老者,正是曲洋。
“喲,唱得哪出戲啊這是?”挑眉朗聲笑說著的華莫山,身影一幻已是越過那些日月神教教眾來到了長殿前方的曲洋身旁,抬頭淡笑看著紅袍魁梧男子:“你就是楊蓮亭吧?還以為東方不敗寵信的人是個美男子小白臉呢,原來竟是個中看不中用的粗糙漢子啊!”
“你就是華莫山?好大的膽子,我日月神教總壇,也是你能放肆的地方嗎?”楊蓮亭臉色一沉的冷喝道。
“狐假虎威,架勢倒是不錯!”瞥了眼那高高在坐如牽線木偶般一動不動、一聲不吭的長須老者,華莫山不禁搖頭嗤笑。
本來頹喪跪著的曲洋,看到華莫山卻不禁激動連道:“華小哥,你不該來這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