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是客,嚴兄請落座吧。”千乾從三樓一躍而下,輕飄飄的落在,他常坐的那張桌子上。
見到千乾出面,嚴廣便踏入了西風客棧,走到桌前坐了下來,并從對方的手中,接過一杯茶水。
“葉家第十支的兩位小輩,我要帶走。他們不僅在街上,隨意引起騷亂,還毆打我嚴王府的人。”
嚴廣平靜的說著,盯著千乾看,想知道對方有什么反應。
然而千乾,只是喝著茶水,并未回答嚴廣的話。反倒是,另一個聲音從嚴廣的背后響起:“那到底是,引起騷亂的責任大,還是毆打嚴王府的責任重?”
嚴廣冷眼看向身后的老者,沉聲問到:“閣下是誰?我未曾見過你。”
“鄙人許之,一個不值一提的修行者。”許之說著,便坐了下來。
哦?嚴廣的眉頭,皺了起來。他能感覺到,對方也是脫凡期的修行者。竟然有兩名脫凡期的修行者,為葉家第十支的兩個人,保駕護航。
“當然是前者更大,這畢竟是聯盟制定的規矩。而兩人在明知故犯的情況下,還毆打我嚴王府的人。這就是罪上加罪,所以我必須將兩人給帶走。”
許之笑了一下,這才說到:“這件事,就讓我那忘年之交,下來解釋一番。”
夏辰在房間里,抓住葉思凡的手。在聽到許之的呼喚后,便帶著葉思凡,往樓下走去。此時的婉婉,正在葉思凡的懷中躺著。
“晚輩葉辰,攜妻子葉思凡,拜見三位前輩。”夏辰和葉思凡,朝著三人行了一禮。
許之手一揮,兩張椅子從桌下伸了出來,示意兩人坐下。
這忘年之交,似乎還是真的。看到許之如此關照兩人,嚴廣感覺有些麻煩了。
許之笑看著兩人,然后緩緩開口:“葉辰,你就說說事情的經過吧。這件事,總不能只聽一家之言。至于最后的結論,就讓千乾來決定。畢竟現在他是,西風客棧的主人。“
夏辰看了一眼,在場的三位脫凡期的高手,然后開口說到:“今天我和妻子去賑濟災民,沒有想到嚴西光,故意找來幾個難民。
讓那些難民,擾亂現場的秩序。并以制造騷亂為由,要將我夫妻二人,給抓走。主要是對方,太過于咄咄逼人。不然我也不會,出手將他痛揍一頓。”
許之笑看著夏辰,然后望向嚴廣說到:“嚴兄,看來過錯方,主要在你們的身上呀。這分明就是,公報私仇。若是這樣,你還想將兩人給帶走。那就算千兄阻攔我,我也要與你,決出個勝負高低。”
見許之的態度,如此的堅決。嚴廣悶著氣,并沒有說什么,而是看向千乾。
“我看,雙方都有責任。也不用誰向誰道歉,希望你們雙方,能和平相處。畢竟我們聚于此地,就是為了抗獸救災,而不是你爭我奪,非要弄出個高低優劣。”
兩位脫凡期的態度,都是這樣。嚴廣就更不可能,將兩人強行帶出去,而且他也沒有那個本事。
“那兩位的意思,就是說我嚴王府,無事生非咯?”嚴廣冷冷的說到。
“話不能這么說,畢竟這件事,誰都有錯?不是嗎?”許之笑看著嚴廣,并揮了揮手,示意夏辰和葉思凡離開。
見兩人行禮退去,嚴廣心中雖然有火,但他并沒有說什么。而是冷哼一聲:“既然兩位,一定要包庇他們,那就當我認栽。誰讓我技不如人,無法執行聯盟的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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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嚴廣說著,就起身離開,大步走出了西風客棧。這一次來西風客棧,他已經做好,跟千乾交手的準備。
但奈何許之的出現,令他無比的謹慎。光一個千乾,就不是自己能對付得了,然而對方還有一名脫凡期的修行者。
這要是交起手來,如果打上頭了。恐怕自己,會十分的狼狽不堪。
見嚴廣離開了西風客棧,千乾看向許之說到:“你這樣寵溺兩個小輩,似乎不太好吧?要是這樣,他們可就不好,去執行抗獸救災的任務。難不成,你準備時刻守在他們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