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皆是帝都才俊,本王邀請各位來此,一是想看看我大夏少年,二是舞文弄墨得幾首佳句揚名。”
我倒是看明白了,你就是想以后出門裝逼時,指著那些風騷辭章,說都是為我寫的,秦言暗暗吐槽。
一位面如冠玉的少年郎,拱手問道:“不知王爺,以何為題。”
留王世子,一位陰氣森森的家伙,解釋道:“父親,朱溪廬乃我摯友,當代大才。”
“你便是那四歲寫詩的神童,今日就以冬為題,可能做!”留王很欣賞這個清秀的小伙子。
做?怎么做?王爺沒少去勾欄聽曲啊!硬吐槽第一人秦言暗自誹謗道。
朱溪廬只覺得這題目顯示不出自己的才氣,一臉孤傲的獨立窗前,用傷風悲秋的語氣嘆道:
“天陰未雪墻梅香,
傲立十年苦寒窗。
來年圣院聽圣意,
別向那人白衣裝。”
詩一出,留王幾聲叫好:“不愧是我大夏才子,本王祝你來年圣院有名,來人賜酒。”
一位美貌侍女,拿出金杯,杯中是最好的瓊漿,朱廬溪一飲而盡,身旁的那群書生連聲贊美道:“朱兄大才,定能入書院。”
更有甚者暗自垂淚:“此詩立意不俗,用梅香暗喻寒窗之時,我想起十年之苦,我輩讀書人當有此等傲骨,朱兄,懂我。”
朱溪廬拍了拍這位兄臺,臉上的得意之色愈發明顯,與世子眼光交匯,后者微微一笑,心里暗暗思慮,將此人介紹給父王,定能為自己爭來名望。
“只是,這白衣裝中的那人,該何解釋。”有人開口問道。
朱溪廬眼底閃過一絲冷意,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舉起一杯酒,走到秦千年這里:“千年兄,可否接詩一首。”
秦言瞥了一眼面色陰沉的小老弟,白衣裝,不會就是說二郎吧!我昨晚就說穿白衣的,不是戴孝就是風騷,你還不信。
其余書生瞬間明白詩中意,這二人不和,在帝都文藝圈可是出了名的,這首詩的意思是,我多好的讀書人啊!不像你這穿白衣服的就愛裝。
秦千年咬緊了牙,拱手道:“多謝朱兄好意,在下不通詩文。”
“如此盛景,秦兄慎獨。”背后一陣書生起哄,意思是,氣氛都到這了,你小子不要不給面子啊!
留王疑惑問道:“不知此人師從何人。”
“此子乃大儒周通高徒,在帝都早有盛名”世子陰笑道,他是不介意自己的人踩別人揚名的。
“盛名之下無虛士,秦公子可否在本王這里留詩一首。”
秦千年的身子顫抖,這丟了面子是小,可有關師門榮辱,自己在是靠策論聞名,雖欣賞詩詞可哪里會做。
氣氛一瞬間冷了下來,打著哈欠的姬云櫻抬起桃花眼,忽然看見了什么,面容一怒,這廝偷看自己洗澡,這廝把自己丟在教坊司,這廝怎么在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