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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喵星人不會,一道白影順著縫隙一躍而起,跳到秦言的頭上。
喵語:咋回事,咋回事,春天了嗎?
白月蕓一把拉過這只笨貓,在秦言的腦袋上狠狠敲了一擊:“你才多大,想什么呢?”
我覺得我被侮辱了,秦言細品這句話,垂頭喪氣的躺在床上,伸出的左手上跳動著幽藍的鬼火,這個世界太神奇,我是旅客還是自己的傳奇。
翌日
嬸嬸在侄子細心的攙扶下,走入戶部的大門,她滿意的看了一眼被她下令后,打扮的蠻英俊的秦言,還不錯,比二郎差那么一丁點兒。
其實嬸嬸并不討厭侄兒,只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當初她可是看著秦言長大的,這小子那時候那么小,娘親又去世了,父親秦百江身在軍營中,要是沒她,秦言哪能這么白白胖胖的,但后來秦家大房因秦百江失蹤而衰敗,這小子被查出舞弊…
嬸嬸信嗎?嬸嬸是真不信秦言會做那種事情,她對那群府里議論紛紛的丫鬟仆人訓斥道:“我那時剛教他讀書,他才三歲一天就把圣人語錄倒背如流了,就連圣院夫子都不行。”
秦言要知道嬸嬸把自己與當今儒道第一人對比,心里一定會感動的淚流滿面,他瞇著眼,看著戶部會客廳里,走進來當朝的戶部侍郎,司徒允。
這位侍郎大人穿著華麗,但知道內情的秦言不會和那群書生一樣抨擊,貪官污吏民脂民膏。只會佩服侍郎大人經營有道,司徒家族是大夏有名的商人,典型的金為磚,玉為瓦,銀子漫天撒。
“你來找我何事。”司徒允急沖沖的來,又想急沖沖的走,從這上面可以看出父女的關系不好,秦言掃了一眼波瀾不驚的嬸嬸,少婦俏臉上滿是我習慣我家老頭子的表情。
“給他找一份活,我們的債一筆勾銷。”
司徒允停下腳步,不可思議的注視著自己這位叛逆的庶女,秦言連忙拱手道:“在下秦言,拜見司徒大人。”
小伙子長得不錯,可以派出去和那群貴婦人談生意;小伙子身材很壯實,可以干些抗袋子的活:“會讀書習字嗎?會就去文書庫報道。”
秦言點點頭,司徒允不在說話,望著嬸嬸的肚子:“又添一個娃娃,你家那點俸祿錢糧養得起嗎?”
“要你管。”嬸嬸很不悅的說道,侍郎大人捏緊了拳頭,風風火火的走了。
秦言饒有興趣的問道:“你和你爹咋回事,等下要我送你回去嗎?”
“長輩的事情,是你能問的。”嬸嬸顫顫巍巍的起身,扶著腰:“我自個兒回去,你好好在這里呆著。”
秦言哭笑不得的望著嬸嬸一步兩步的背影,朝屋檐上的白月蕓發了一個命令,關愛孕婦,保護大夏未出生的花兒,他想了想,忽然問道:“嬸嬸,你是咋看上我二叔這個粗鄙武夫的。”
嬸嬸回頭,那一年的少女變成了如今三個孩子的媽,那幸福一笑說出了那個答案:“因為愛情。”
我的天,被秀到了,我竟然吃了二叔的狗糧,一臉凄楚的秦言邁步走入戶部內院,與生蟲的文書為伴,青燈古佛的狀態,令秦言覺得自己好像又悟到什么了,他掃了一眼那些文字,如蟻如蟲,飄飄忽忽瞬間進入夢鄉。
其余的人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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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這個膽子比天大的新來的,第一天上班就搞這一出,這小子廢了,有惹事的將事情匯報主管,有好事者頗有興趣的看著那面容嚴肅的主管,怎么教育這懶惰的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