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說什么?”周半州茫然的說道:“可能有,可能無,我怎知這個,我又不會天機之術,年輕人數算之術可不是這樣的。”
“可這無須天機,只需一個猜想,你能否在無數種可能中選擇一個。”
“豈能如此不嚴肅。”周半州憤怒的說道,他覺得這少年侮辱他的信仰。
“可我認為最好的數算人,一定是最會猜想的。”秦言將手中的銅板拍在桌上:“連想都不敢想,你對得起數字嗎?”
晴天霹靂,周半州渾身呆滯的說道:“這是什么學問?”
什么學問啊!我叫你來侮辱他們智商,你現在表傻的透頂,我張三不要面子的嗎?
“這叫做概率!數字是不會說謊的,你要相信你的數字。”秦言目光灼灼的說道,在訴說一個哲理,只有懂的人才懂,不懂的人,類似于這些天天上班摸魚的同事表示此時非常了得。
“兩個一相加,為什么等于二,周大師可否告訴我。”
張三發火了,將桌上的筆墨紙硯丟在地上,憤怒道:“不等于二,那還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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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三啊!別以為我張三不會一加一。”
所有同仁也很納悶這種蒙童都會的東西,秦言你雖聰明但不要侮辱人,但為何半州大師一臉呆滯,他幽深的黑圓圈越濃了,一副要猝死的樣子,可是下一刻眼中放光。
朝聞道,夕死可矣,周半州道:“我師,此題名叫什么?”
“一位叫哥本哈根的大師的猜想。”秦言平靜的說道:“那你可知這枚銅板的圓周率。”
“這個我知3.1415926,是祖大師所得的數字,可有什么不對之處。”
在座的各位多多少少也算學過的人,當然聽說過這一串數字,只是不懂秦大師如何整活。
秦言無奈一嘆,雖然佩服古人的智慧,憑借簡陋的手段得出這個數字,但在大夏這個數字是已經被天院院士算盡,可作為九年義務教育的漏網之魚,這個考驗計算機運算里的無窮數字,是不會被算盡的,如果真的算盡的話,只能證明人類的歷史是錯誤的,感謝前世的我最強大腦,那時為了泡妞,想出這個愚蠢的注意:“3.14……。”
秦言足足說了半個時辰,所有人懵懵懂懂的聽著,有記錄的筆隨著越來越快的數字,慢慢更不上了,慢慢停止了,周半州驚訝下巴都要掉了。
“我師,這數字可算是算盡了,如此天賦,為何不去天院,而屈才與戶部。”
這兄弟咋回事,我們感覺被侮辱了,所有人看著飲酒的秦言,一步一步的走出門:“我說,這個數字無盡。”
所有人鴉雀無聲的注視著那個背影,張三不可思議的拍了拍周半州:“大師,他說的對不對。”
“我算個什么大師,大師就在這。”周半州憤怒的一拍桌子,看著眾人古怪的眼神,做出他的決定:“辭職,我要重回天院苦修。”
傻眼的張三,手顫抖的指著劉主管:“算你狠,你給我等著。”
老劉笑而不語,臉上如花,他過了好久又想明白了一個問題:那個家伙又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