詠春是女人拳,秦言為了找回場子,催動技藝,虎虎生風的舞了一套,可看的李鳳綾眉頭一皺。
“你不會打拳,有形無韻花架子,知一而不知九,但這種勁道有些有趣。”李鳳綾揮手很慢一拳打在木樁子上,頓時間洞穿。
秦言一愣,這女人武力值爆表啊!不怕你打碎,就怕你打穿,因為力不是分散的,而是貫穿一點,就像針頭一樣,輕易穿過皮膚,他做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我曾見鶴蛇相斗,蛇力之柔,卻可敏捷一躍,鶴力雖若,但鐵嘴銳利,此力叫做寸勁,一寸之間殺敵。”
這么拽的一句話,李鳳綾像是沒聽到一樣,自顧自的說道:“一寸時并不耗費體力,卻能造成這樣的傷害。”她望著秦言,很認真的問道:“可愿學武道。”
司徒瑩吃醋了,這小妮子又開始收徒弟里,以后大侄子成小師弟了。
秦言搖搖頭,自知早已過了黃金年齡:“不必了,我有自己的路,只是不知道,何為武道半步宗師。”
“武道九品,九品武徒,八品武師,七品大武師,六品半步宗師,五品宗師,四品大宗師,三品武帝,二品神武,一品沒有人可以達到。”
武道一品沒人可以達到嗎?
“前三者,知力;中三品,化境;后三者,破境。”
秦言點點頭,看來對于這個世界,自己還是了解的少了。
李鳳綾看著沉默的秦言,長大了,不僅我變了,他也變了:“你教我寸勁,我晚上帶你去一個地方玩。”
“三娘,真的要去。”司徒瑩笑臉如花,點了點李鳳綾的肩膀,這究竟是什么一個地方,很神秘嗎?
“為何不去,還有,你出錢。”李鳳綾轉身離去。
“我沒錢,我沒錢,李三娘,你個敗家女人,每一次都是我出錢。”司徒瑩跺著腳,忽然看著眼巴巴的秦言,覺得這個錢有必要花:“大侄兒,洗白白,洗香香,晚上見。”
這兩個猛女搞什么啊!秦言站在冷風里瑟瑟發抖,走進鬼蜮之中:“冥,你對武者體系怎么看。”
“我不清楚,我的記憶里沒有。”
“那你覺得我應該走那條路。”
“我不清楚這些東西,我的記憶里沒有。”
“那你是修什么的。”
“記不清了。你要真想學,等你血海污染,走火入魔死了,我教你。”
“你的胭脂我全部丟了。”
這一片區域,鬼哭狼嚎,秦言回到家,待到黃昏之時,從冷水中醒來,鉆入秦二郎的房間,二郎正隨老師備考圣院,所以款式不錯的衣衫穿在了秦言的身上,溫潤的玉掛在大郎的腰上。
他樂樂呵呵的照著鏡子,忽然想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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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朝屋檐招手:“小白,我這身怎么樣。”
抱著雪月奴,坐在房檐上的白月蕓,點點頭,還在昨夜的回憶里發著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