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
血烈帶著小姑娘越行越遠,只聽背后的秦言喊:
“血烈大人,她是上刑場,還是去教坊司。”
“上刑場。”
秦言像是嘆了一口氣那樣,一邊走,一邊說:“那還好,那還好,不去教坊司,那還好。”
走到欄桿旁,重重的一拳打在上面:“好個屁。”
雪月奴噗嗤噗嗤的跑來,她背后的那個女子說道:“事情過得這么久了,總得有人頂罪,秦言你這樣做何必呢?”
秦言抬頭看著白月蕓,眼淚從眼里流出,滿是悲憤與自責:“他還那么小,她還那么小。”
“陰陽司大獄是我們的,在里面她不用受任何刑法。”見過太多這樣事情的白月蕓,麻木的有些看慣了,她有時不理解秦言,有時又很不理解自己。
秦言轉身抱住了他,如同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白月蕓沒有攔著他,只是拍著他的頭,像是安撫別哭,像是斥責別鬧,像是在想自己為何麻木。
男人為何不哭呢?哭一場哭出心中的煩悶后,秦言又裝出一副嬉皮笑臉:“我托大監察的事情,怎么樣了。”
白月蕓很嫌棄的拿著雪月奴的擦著秦言留下的,小白貓叫的格外凄慘:“事關緊急,馬上就去天院。”
秦言點點頭,邊走邊看著天空發著呆:“冬天真不好,宅子越大,越沒啥陽光啊!”
“秦言,他剛剛邀請你去天狗,你怎么想的?”
秦言說:“我雖然活得像狗,但學不會做狗,白sir,你覺得我這么心軟的人,干這種事情怎么會開心。”
“可你剛剛收錢,很開心的。”
貪污受賄,偶不!拿工資,秦言苦笑道:“這是兩碼事啊!”
又一次見到觀星臺,還是那么的高,古人能造出這樣的建筑嗎?可聯想這個世界和以前有些區別,秦言就釋然了,只不過第一次來到這種傳說之地,有些誠惶誠恐,他向白月蕓訴說心聲。
被狠狠的敲了一擊,這世上最可怕的地方你都去過,陰陽司你不天天去,于是她就讓秦言一個人去,去找一個叫楚月蟬的女人,她會告訴秦言他想知道的東西。
盯著那扇空無一人的大門,巨大的牌坊下毫無人跡,但一看就是不好進去的地方,秦言停下腳步,仔細點評樓上天院兩個大字,評價道:“真丑,真他么的丑,這是人能寫出的字。”
他輕蔑的樣子頗向帝都的某些讀書人,為何會有這種鄙視呢?是因為天院太過于神秘,作為全天下術士的圣地,天院的院長是當世第一強者,也是神秘,神秘加上神秘,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的讀書人再傳,天院里都是一群可怕又嚴肅的人,他們在院長的庇佑下,為非作歹,無惡不作,這里面還有怪物,比如長著馬腿的猴子,老鼠尾巴的兔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