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長刀,銀色的貓面,肩膀站著一只白貓,守夜刀揮出,憤怒的斬向秦言的脖子,卻在觸碰的那一刻停了下來,山山慌張的拉著秦言的手。
秦言捏了捏她的小手,示意沒有問題,瞥了一眼脖子上無鋒的長刀,看著眼前人淚水順著下巴滴在地上,倒映出曾經的歡笑聲。
白月蕓:“秦言,你為何要害齊公。”
“我害了大監察。”秦言吃驚的盯著白月蕓,他感受到一種危機,能讓白月蕓如此憤怒的,就是大監察陷入了困境,一個極度危險的困境。
“你還裝傻。”白月蕓被氣瘋了,拿刀的手顫抖著,就要砍下這顆愚蠢的大腦袋。
“我哪里裝傻了,我是真的不知道。”
兩人四目相對,白月蕓收下長刀,揭開面具,憤怒的眼睛里滿是火焰:“我就讓你死個明白,你為何燒留王府。”
“好玩!”秦言說的很誠懇,這不像說謊的樣子讓白月蕓又把刀架在秦言的脖子上。
“因為你,那些勛貴逼迫夏帝,你還說這更你沒關系。”
秦言的眉頭皺的越發緊了,全身像是在忍著什么,夏猗山山小聲的問道:“秦言,你沒事吧!”
“沒事!”秦言又拍了拍她的小手,轉頭對白月蕓說道:“我不知道什么情況,讓我走,我有事。”
“玩姑娘,睡姑娘,秦少爺真的是艷福不淺,教坊司里一擲千金啊!”白月蕓譏諷道,手中的刀又近了一分。
“那你想干嘛!”秦言有些不悅的說道。
“抓你歸案,放出大監察。”白月蕓堅定的說道,雖然眼中也有一絲不忍,但秦言不該這么氣她。
秦言大笑,笑的有些凄涼:“也對,我還有六天可以活,拿一個要死的人,來換大監察,確實劃算。”
“什么?”白月蕓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看著邊上的邋遢少女,冷聲道:“你們天院沒有救他。”
曾經多少窮兇極惡的亡命之徒,都被這聲音嚇得不裝了,何況一個本來就內向的女孩,夏猗山山被嚇哭了,一個勁的解釋道:“不是我,不是我,秦言就七天可以活了!”
“白月蕓,你夠了啊!”秦言很不滿意這女人以大欺小,仗勢欺人,摟過哭滴滴的小丫頭,在他的脊背上拍了拍:“沒事的,有我在,沒人可以動你。”
白月蕓生氣了,生氣秦言敢懟她,自己又不是故意的,你裝什么裝,裝什么大尾巴狼:“今天,兩個都跑不了。”
“我就走,來打啊!”秦言躲開長刀,一拳朝白月蕓砸過去,白銀貓冷哼一聲,身體輕盈,銀白光芒散去,兩個貓耳朵仿佛聽得見秦言下一步動作一樣,一腿踢飛了秦言。
“夜牢!”在她吐出兩個字時,天瞬間黑了,黑夜若牢籠朝秦言涌來,秦言冷哼一聲:“解除。”
“儒以文亂法,朝我用術,笑話!”秦言的表情就像看傻缺一樣,真的想一拳打爆這個大頭,白月蕓身化殘影,一拳揮出,下一刻刀劈向秦言的頭顱。
“不讓你說話就行了,你當我們守夜人吃素的嗎?”
我湊,小白聰明啊!“我說這把刀是軟的。”
天外玄鐵打造的守夜刀竟然一瞬間變成柔軟的面團。
“軟的也能抽死你。”
“別,我給你嘗嘗硬的!”秦言剛想死鴨子,守夜刀抽中他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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