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要你教。”犬神很社會的擋著守夜,一副老大哥的樣子,其實犬神并非護犢子的人,他只是不爽守夜。
“你說什么?”被這樣一激,脾氣最好的守夜渾身炸了毛。
“我說你不配。”犬神蹲下身子,俯視著守夜,伸出狗爪子拍了拍貓頭。
這還能忍,兩道能毀滅半個帝都的力量沖撞在一起,給醒來的白月蕓整懵了,小的不懂事也就算了,老的更狠,也不知齊公是怎么受得了這兩位的,白月蕓望著背后的滔天大火,心中一氣:“現在不應該討論秦言嗎?打什么打。”
正掐架的正歡的一貓一狗愣在原地,恢復高人風貌,守夜沉聲道:“白月蕓,可知秦言所在何處。”
白月蕓搖搖頭,她是真的不清楚秦言下一步要干什么,這貨就是一匹孤狼,瘋狂的獵殺他要獵殺的事物。
守夜見狀,只能說道:“你盡快找到秦言的線索,他執掌陰陽令該保護他就保護他,至于某些狗。”貓眼里閃過一絲輕蔑,動不動就發瘋的狗比得上高貴的守夜貓嗎?
犬神不爽了,但還要維持著臉面,你不是要保秦言嗎?我就去抓秦言:“血烈,帶上人,跟老大我找到那個小子。”
天狗離去,白月蕓懵逼某個老不休也插手了,詢問的眼光看向守夜。
“勿要管那群天狗,你暫且離隊,鬼蜮里我并脫不開身,只能看那個小子的造化了。”守夜人回到鬼蜮之中。
只留下發呆的一人一貓,這叫什么事情,白月蕓低頭看著雪月奴玩著的那顆球,咬緊了牙:“還不全給我出來。”
十六個天院修士出門就是大吐伴隨干嘔,原本想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可是卻被機靈可愛的白月奴狠狠的玩了,他們吐的淚眼朦朧的瞳孔里,倒映著滔天的火焰。
天器師小伙樂了,秦師,好絕一男子。
一把守夜刀橫在他們面前:“秦言為什么要火燒萬國院。”
這個被刀威脅的說:“秦師為了報仇。”
“他和他們有何仇。”
那個被貓爪子威脅的說:“秦師有個姘頭。”
一女一貓瀟灑的轉身,進入大火之中,慌亂的商國使臣焦急的拍著火焰,看著夜色里走進來那名女子,一瞬間有些歡呼。
“我找商國王子,守夜人查案。”
白月蕓看了一眼這間房子中的燕子紋飾,慌慌張張的商國王子,一個被關押在大夏的質子,他著實擔心那恐怖的守夜人奉了誰的命令,要一刀結果他,他那種慘白的臉上強擠出一絲熱情好客:“這是玄鳥紋,在商地傳說中,是接應魂靈去另一個世界的神靈,是我們王族的紋飾。”
“問你兩個問題,好好答。”守夜刀一拍在桌上,好一出專業的守夜人審訊。
商國王子渾身顫抖道:“大人,有什么好好說,別…別動刀子啊!”
“第一,鬼巫一脈與你們有什么聯系。”
“鬼巫?”商國王子露出疑惑的表情:“我們商國早就沒有鬼巫了,我們尊的是大夏的帝王,感謝夏帝賜福。”
好一出馬屁派出去,腦袋保住了一半,可下一句話要回答了,腦袋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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