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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之材,朕給每個人機會,為什么不給救命恩人一個機會呢?”夏帝轉身之時,又說了一句:“留王受傷,好生回府歇息啊!”
這是一句值得玩味的話,可被仇恨侵蝕的留王并沒有聽見,他注視著祖廟廢墟,姬昊,為什么沒有把你炸死。
云櫻瞥了一眼留王,覺得有些奇怪,她笑嘻嘻的看著廢墟,等秦言出來以后,我要叫父皇賞他什么好呢?或者把這個狗奴才賞給自己。不過好像進宮要割一刀,割什么來著,無所謂咯。她笑的愈發燦爛:
“父皇,女兒可以為您做些什么呢?”
“陪朕回宮,等待消息。”
“大牛哥,好久不見了啊!”幽暗的地宮中,秦言打了個哈欠,他看著盤腿坐在這里的三位熟人,略帶欣喜的說:“鬼道蕭夜,還沒死啊!呦,這不是劉大人嗎?告訴你個事情,你快絕后了。”
三人異口同聲的說道:“你終于來了。”
舉報這三人不按照劇本,秦言無奈的搖搖頭:“你們像等我很久一樣。”
三人又是異口同聲:“以前是殺了你,現在殺不了你了,我想你應該有很多問題想問我不是嗎?”
“其實,說到底你們三人里,我最恨的就是劉墨峰,和蕭夜,至于大牛哥你嗎?我是很好奇你為什么這么不要臉的。”秦言做出一個很夸張的動作,拍著臉說道:“人家好歹把你養的這么白白胖胖的,劉家村與你想干的事情其實不沖突是嗎?”
劉大牛的眼中閃過一絲寂寞:“他們活得太痛苦了,你們大夏的王公貴族搶奪他們的土地,他們的子女,于是我的一個分身就當上你們的刑部侍郎。”
“你是想為他們討回公道。”秦言想起在環境中,那群鬼魂的稱呼的確是叫大人,這個反轉讓他面容欣喜,一副你快繼續講的樣子:“既然你想保他們,可為什么還要殺他們。”
“殺他們的不是我,你比我清楚一個人救不了一群人,既然是生命一場毀滅的過程,為何不死呢?死了不是不悲傷了嗎?”
這種變態的想法讓秦言嘴角抽了抽,咋鬼巫一個比一個變態,玩死亡哲學的行為藝術家:“所以你分出劉墨峰后,你去了哪里,他又是怎么來的,誰叫你道術的呢?”
秦言指著蕭夜,若假設事情的脈絡,可以理解被敵國人養大的劉大牛,分出僅有的一縷善心叫做劉墨峰,他又去了哪里,因何分出了蕭夜,一個巫師分出一部分去學了道。
像是清楚秦言疑問一樣,劉大牛指著蕭夜說道:“我的確離開了一陣,去找我的師父,接受了一個指令。”
“指令是什么?你的師父就是如今的大夏國師妙真。”秦言想起那看不清面容的女子,神秘的令人牙齒癢癢,不過也算知道一個梗,這是位可以當奶奶的老娘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