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清柔,你這樣瞧著我做什么?我又沒欠你錢!”
此話一出,君墨塵側首。
頃刻間,月清柔故作無辜和迷茫:“王妃說什么,婧妍不知。”
月云歌:“……”
罷了,她還是別待在這里好了。
“越兒,我累了,我想回去梳洗一下睡會兒下午覺。”
月云歌頷首,起身摸了摸君若言的頭發,嫣然一笑:“好,那今晚晚膳的時候,你來聽云閣,皇嫂給你做好吃的。”
“嗯!”君若言乖巧地點頭。
君墨塵看著這一幕很不是滋味。
在月云歌告退退出去的時候,他也跟著出去,在院子里一把拉住她的手腕。
“作甚?”
“在外面呆了一個月,連本王的稱呼都不會喊了?”君墨塵擰眉。
月云歌在心里罵了一句,用力抽出自己的手,“王爺,有話直說,不必動手動腳。”
“日后不管是在王府還是在宮里,離越兒遠一點,他是本王的弟弟,本王不想聽到不好的風聲,你也該潔身自好,謹記那是本王的胞弟。”君墨塵冷冷看著她。
這一番話讓她聽了很不是滋味。
她只是把越兒當弟弟而已,而這狗男人呢,就知道在哪里胡思亂想。
之前那一夜風流又并非她所愿,她也是受害者,他為何要揪著她不放?
“王爺要是真的把越兒當胞弟,就應該多關心關心,履行好當兄長的責任!”月云歌不甘示弱地回瞪他,“還有,越兒還是個孩子,你不要用你那齷齪的心思來揣測我們。”
真是夠了!
還以為叫她過來是給她獎賞,來個黃金萬兩之類的,結果在這浪費半天時間,還被月清柔那女人惡心了一下。
醉了!
“王爺卻是沒有別的事,妾身告退。”
“月云歌,你記住,本王一日不同意和離,你就是碩南王妃!”
休想離開!
月云歌沒有理會,剛走出一步,她突然胃不舒服,一陣干嘔。
她立馬想到自己腹中的胎兒。
算了算日子,前兩個月嘔吐的次數很少,她還以為不會孕吐……
“你怎么了?”君墨塵上前。
“我沒事。”月云歌捂著嘴,一路小跑,倉管逃離。
她不能讓那狗男人知道孩子還在,若不然再來一碗墮胎藥,她這副身體怕是承受不住。
深深地望著她離去的背影,君墨塵總覺得有什么不對。
“去一個人盯著聽云閣那邊。”
一個身影快速離開,追上月云歌。
“啊——”屋里傳來月清柔的尖叫聲。
君墨塵不耐煩地瞥了一眼,他怎么現在才發現里面這女人更煩人呢!
“十二皇子,松手啊,不要再抓了……”翠珠的驚慌聲響起。
意識到不對勁的君墨塵帶著煩躁,一個箭步走進去。
“你們在干什——”他的聲音戛然而止,他不可思議地看著這一幕。
“越兒,趕緊松手!”
“哼!”君若言冷哼一聲,收回自己的手。
血淋淋的場面讓人不忍直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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