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長歌的憂慮,阮長君也明白,但他卻只是點點頭,道“不用擔心,我自有辦法。”
“我”
阮長歌張了張嘴,見阮長君眼神堅定,終究還是沒有再勸。
阮諾“”
“大哥哥”她出聲了“我覺得我不用再練武了”
魚魚已經很厲害了
不用看,阮長君都能猜到小姑娘的心思,他將斷了手骨的手背到身后,說“阿阮雖天生神力,但戰斗時卻不得章法,還是隨我練習一段時日吧。”
咿呀
大哥哥是在說我空有力氣,但卻沒有技巧嗎
阮諾眨巴眨巴眼睛。
她一條生活在深海里的小人魚,當然沒練過什么武術了她有魚擺擺啊,魚尾巴一甩,就是巨鯨也能被她砸成兩截
不過
她似乎真應該練一練武術。
萬一哪天她忽然遇到危險,偏偏又耗光了所有元氣,豈不是任人宰割了
所以,她不能把寶全都押到元氣上,也應該學學武,另謀一條后路
“好”
阮諾下巴微揚,道“我要練武”
說完,她又眨巴眨巴眼睛“是大哥哥教嗎”
阮長君看了小姑娘一眼,故作冷淡地嗯了一聲。
嗯
大哥哥教我嗎
他好像有點弱弱呀。
她正想著,忽然又想起上次小馬中毒時,阮長君動作敏捷地護住她的事,嗯,大哥哥也不是很弱的
為什么今天他這么弱呢
阮諾想不通,就不再想,和阮長歌嘰嘰喳喳地說了幾句,就一步三回頭地往臥房走了。
雖然很麻煩,但有人擔心的感覺還挺好的。
阮諾翹起唇角,眼睛亮亮的。
“嗯”
忽然,她停住了腳步“花花”
正給花澆水的花花一愣,連忙跑過來“小小姐”
“她是誰”
阮諾的領地意識很強,特別是她睡覺的地方,更是不允許外人隨意出入,眾丫鬟中,只有花花有出入臥房的特權。
“啊”
花花一拍大腿,道“小小姐忘了這是綠綠啊以前她可是在您身邊貼身伺候的大丫鬟呢前些日子她母親重病,回的老家,今兒中午才趕回來”
是小公主身邊的丫鬟
阮諾看了綠綠一眼。
她和花花年齡相仿,但遠不如花花強壯,很瘦,也有些白,瞧著模樣在丫鬟中也是一等一的好,不像是個能干粗活的。
“為什么跪著”阮諾微微蹙眉。
綠綠身子一抖,眼里閃過淚花,一邊哭一邊道“小姐的事,奴婢都聽說了,若不是奴婢回了老家,怎么會出現這樣的差池,嗚嗚,是奴婢愧對小姐的信任嗚嗚”
阮諾有些奇怪。
“你會武”
綠綠愣了一下,搖頭,繼續抹淚。
“既然不會,你在或是不在,又有什么用呢”
阮諾歪著頭問。
綠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