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什么都沒做呢。
心機又怎樣狠辣又怎樣那都是原著里的傅遠舟現在的他并沒有殺父殺兄,也不曾對她的身邊人下手
傅遠舟高出自己許多,相擁時,她的整個臉蛋兒都可以埋在傅遠舟的懷里,親密之間,她幾乎能清楚地聽到傅遠舟的心跳聲。
“噗通”、“噗通”
一聲接著一聲。
阮諾喉間一澀,涌上一股啞然和酸意來。
誰說傅遠舟無心無情、對誰都不會真心實意的一個沒有感情的人心跳也會這么快感情也會這般炙熱
她不信。
她想賭。
賭傅遠舟對自己是有真心在的,賭傅遠舟并非是原著中那個弒父殺兄的惡人。
這般想著,她不自覺地深吸了一口氣。
他生性愛潔,身上帶著股自然的冷香,聞之氣爽,好像無形之間,他們的關系更親密了一重一般。
良久,阮諾開口了。
“哥哥”她出聲,微啞的聲線“我試一試。”
話音未落,她就明顯感受到傅遠舟瞬間緊繃的肌肉,下一秒,虛抱著自己的人兒忽然大力擁住自己,力氣之大似乎是要將阮諾揉進骨頭里
她看不到傅遠舟的表情,但阮諾莫名覺得他此時也是激動的。
事實上,傅遠舟確實如此。
就在小鮫人叫他哥哥的一瞬間,他就心頭悸動,洶涌的占有欲讓他失措又沉迷,可他到底是怕嚇到她,哪怕心神完全被勾走,他也只是將他的小鮫擁入懷中罷了。
只是力氣大了些。
小鮫。
他的小鮫。
天底下怎么會有這么好的人兒呢這人偏偏是他認識的、又偏偏是他所愛慕的
“殿下,奴婢尋來傷藥了”
帳外傳來花花的聲音,帳內的兩人聞言色變,受驚般飛快地分開。
特別是阮諾,更是面色大變,急著道“等一下花花你且等一下我衣服還沒穿好呢”
說完,她就拉著傅遠舟像只無頭蒼蠅一般在屋子里亂轉。
帳篷不比宮殿,沒有什么木柜梳妝臺,自然也就沒有傅遠舟的藏身之處,阮諾尋了半晌,最后還是一咬牙,將傅遠舟拉到床上。
“哥哥,你快到床上去”
阮諾急著朝帳外看了一眼,只見得花花的身影,她才稍稍地松了一口氣,小聲道“你躲到床上,我把簾子落下來,等花花進來,你也不要出聲。”
說完,阮諾就快速落下床簾。
確定床上的傅遠舟不會被人發現之后,阮諾狂跳的心臟才稍稍平穩一些。
她深吸了一口氣,撐出一分笑“花花進來吧。”
不會的、不會的,花花不會留意到床上的。
忐忑之余,她又有些納悶。
明明她和傅遠舟是名義上的親兄妹,怎么還要像做賊或是偷情一般四處躲藏呢
她們之間清清白白啊
“殿下。”
花花走進來。
她對阮諾的性子很是了解,自然從阮諾閃爍的眼神中看出了些許東西,不由得蹙了下眉,正要說話,就聽阮諾問“花花,傷藥拿回來了嗎”
花花這才收回探究的視線,道“自然。”
說著,她將貼身放好的玉色藥膏遞給阮諾,蹙眉道“春獵幾日玉肌膏消耗甚快,只剩下這雪沫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