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包七訣敬了個禮。
“阿香,剩下時間需要你們魔法師當主力了,你們輪換著發射,一定要勾住巨蜥群。”董燕平轉頭對少女說道。
“好,但我們三人的魔法有限,勾引不了多長時間。”少女說道。
“我知道,能拉多遠算多遠吧。”董燕平說道。
說完這些,董燕平又對戰士們說道:“剩下的,知道你們干什么?跟上老子,控制好馬速,舉起你們的武器,使勁的給老子喊,怎么嚇唬巨蜥怎么來?圍獵吆喝會不會?但是有一點,把距離給老子控制好,遠了不行,巨蜥就不追了,近了也不行,稍微散開點,讓馬隨時能跑起來,老子不下令,弓箭和投槍不許再用!聽明白沒有?”
“諾!”戰斗到現在,戰士們已經克服了初期的緊張。
另一邊。
三排和四排騎兵慢悠悠的走到另一個方向。
白熊戰士三排長對并馬而行的四排長說道:“瞎子,想不想來一票大的?”
四排長是黑熊族的,名叫暴煜,叫瞎子并不是因為出身,而是一道疤痕貫穿整個臉頰,從右眼到左腮幫子,整個臉型被破了相,顯得很是猙獰。當時傷口再深一點,右眼就保不住了。
三排長來自比較稀少的白熊族,名叫酈熵,這個種族即使在熊族也是數量很少,體型也是最為高大,一般居住在北部冰天雪之中,那里生存環境更為殘酷,素有熊族勇士的稱號。大虞帝國很少能見到他們的身影。
四排長熊煜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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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頭,看著白熊說:“服從命令,別整那些有的沒的,如果打近戰,將軍早就帶大伙沖鋒上去了,還用你來?”
“不不不,我琢磨吧,撿完投槍箭矢之后,咱們把那些死巨蜥用繩子拖回去,”三排長輕聲說道。又加了一句:“就這么丟了怪可惜的。”
“你這是戰場抗命!將軍可是下了死命令,超過狼騎位置,回來就剁了你的。你這么整,很容易讓咱們陷入危險之中。”暴煜說道。
“怎么?怕了?真要說起來,抗命算不上,最多就是多做了點活,多撿了一些東西,危險多了一點,將軍追究,我扛著,你就說敢不敢吧?”酈熵說道。
“你也別激我,老子不吃你那一套。老子完成種族試煉的時候,你小子還在用尿活泥巴玩呢,”暴煜說道這里,話鋒一轉,“熊族跟天斗跟地斗,每一個獵物都是老天開眼賜給咱們的,進了咱們熊族的手里,丟了會遭天譴的。說說,咋整?”
酈熵白了一眼黑熊暴煜,這臉皮厚的,前一秒執行命令,后一秒就是咱熊族怎么樣,怎么樣。妥妥的天予不取反受其咎的白話版。
酈熵想了一下,說道:“一頭巨蜥五六百斤,戰馬還馱著戰士,兩匹馬拖一頭,只要我們利索一點,巨蜥追不上。如果巨蜥追的太快,就把繩子砍斷,不要了。”
暴煜眉頭皺起來,顯得這張臉更是猙獰,“一個戰士就有三四百斤重,兩頭馬牽一頭巨蜥,戰馬能拉動么?”
“你這真是深山老林的熊瞎子,知道雪爬犁么?如果這會有雪爬犁,別說拉一頭巨蜥,就是上面放上幾千斤的東西,也能給他拉起來。”酈熵說道。
“什么雪爬犁?和我們拉巨蜥有啥關系?”暴煜問道。
“一時半時和你說不清楚,你只要知道,現在都是雪凌子,戰馬拉著巨蜥,只要跑動起來就會越來越快,越來越輕松。”酈熵解釋說。
“那你和我說啥子的雪爬犁!”
酈熵真有吐出一口老血的感覺。
“三排四排,全體都有!撿光投槍和箭矢,兩人一組拉一頭巨蜥,把巨蜥都給我拉回去。”白熊酈熵下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