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信香被點燃,裊裊而起的煙氣中,更加大了緊張的氣氛。一時只有狼盜緊張的喘息聲。
沒有人站出來。
“不要以為不站出來,我就拿你們沒辦法。陳璇,安排婦孺指認,有仇報仇,只要罪名確認無誤,殺無赦。”
陳璇走過去低聲招呼那些婦孺,尤其是早些時候像她訴苦的那一些人,可是這些人都縮在人群中間。
陳璇喊著“不要怕!”一邊走向前。
可這些人就像躲避可怕的猛獸一樣,陳璇走到哪里,哪里的人就躲開。
陳璇是又氣又急,臉色漲的通紅。
氣氛僵住了。
這時,一個曼妙的身形聘聘裊裊的從人群中走出。
身姿曼妙,婀娜多姿。行走在人群中,竟如風擺柳。
頭發紫紅色,挽結成大錐,錐中處結彩帶,狀如馬肚,墮于頭側。髻上斜插金步搖,輕輕擺動,鑲嵌的靈鳳展翅欲飛。
一身石榴紅煙云曳地拜仙長裙,穿在她的身上,不見俗氣,反而有相得益彰,明艷不可方物之感。
腰系天蠶絲織就鵝蛋黃色束腰,盈盈可堪一握,更襯托出雙峰高聳,飽滿欲裂。行走之間,挺拔的雙峰更是微微顫動。
肩搭月白色輕羅細沙披帛,綿長纏繞到兩邊上臂。
這女子走到隋嵐面前,福了一福,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輕聲訴到:“奴家拜謝恩公搭救之恩。”
這尤物明明什么都沒有做,偏偏舉手投足,一舉一動之間,都帶著勾魂奪魄的魅力。
看清楚來人是誰,隋嵐心頭狂跳,連眉頭都不禁皺了起來。隋嵐需要有人出來破開僵局,可沒想到是她首先走出來。
這女人這是想做啥?
這個節骨眼上冒出來,這是要搞什么幺蛾子?
“你是何人?又如何來到此地?”隋嵐只能問道。
“未亡人夫家姓王。去年之時,奴家回族探親,途經此地。狼盜攔路,見奴家貌美,就強擄了過來,獻于木長老,直至今日方被恩公搭救。”
“何人欺辱于你,你可指出,我為你做主。”隋嵐說道。
“就是那木長老。他不僅強占了奴家身子,更是對奴家百般淫辱折磨,奴家恨不得剝其皮食其肉,傾盡三江之水,也不能洗刷奴家的恨意。請恩公為奴家做主。”
就在這時,老蒼頭匆匆而至,看到族長還沒有大開殺戒,不僅長出一口氣。
老頭跑的太急,竟然控制不住,突然咳嗽起來。
咳嗽聲打斷了兩人,也把隋嵐從水火中解救出來。
“老蒼頭,怎么了?”隋嵐問道。
“屬下有事稟報族長。”旁邊有戰士遞上水囊,老蒼頭喝了幾口,好容易才從劇烈的咳嗽中掙脫出來。
老蒼頭以目示意,帶著隋嵐走遠一些,確定無人能聽見,才把自己的疑慮一點一滴細細告訴隋嵐。
結合婦孺群中奇怪的表現,隋嵐有種戳破窗戶紙的感覺。
現在麻煩了,殺也不是,隨意放了也不行,這是羞刀難入鞘啊。
隋嵐沉思半晌,問老蒼頭:“你有什么好的建議?
老蒼頭道:“這就看族長有什么打算了?但,無論哪一種都要立威,把狼盜殺怕了,使他們威服。塞外之人生存過于艱難,征伐不斷,只服從強者,畏威多于懷德。”
“你且說來聽聽。”
“我們人少,拿下這個村子偷襲多于強殺,狼盜從睡夢中驚醒,慌亂之下無法抱團,最后他們頭目被殺,不得以投降。但實際被殺的沒有多少人。狼盜雖然被俘,很多人心中未免完全威服,招降之后,隨時可能背叛。我們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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