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剛才花洛打電話告訴我,要和我結婚。”現在,林天才明白了陳花洛的意思。
陳花洛說的要和林天結婚,就是托關系去民政局辦理結婚證。
“林天!你現在還有什么好說的!”陳勇震背負在身后的拳頭用力的緊了緊,氣得臉皮都抽搐了起來。
然而,林天卻是神色平靜的放下了手中的結婚證復印件,笑道:“這結婚證不是我辦的。”
“我知道不是你辦的。”陳勇震臉色陰沉,聲音也冰冷了下來:“但如果我女兒不喜歡你,也不會偽造你的戶口去辦理結婚證。”
陳勇震臉皮狠狠的抽了抽,沉聲道:“真不知道我女兒到底是看上你哪點了,竟然會為了你做出這種離經叛道之事。”
陳勇震長嘆一聲,繼續說道:“林天,我也聽說過你的一些事跡,但你的那些手段,在我眼中,卻是不足掛齒。”
“以你的實力,真要去了陳家,也只會被陳家看不起,甚至,連成為陳家贅婿的資格都沒有。”
陳勇震搖了搖頭,輕嘆道:“林天,我勸你一句,切莫招惹花洛,否則陳家是不會放過你的。”
“當然,如果你能夠在明日的濱海霸主之爭中,奪取濱海霸主之位,或許,你會擁有追求花洛的機會。”
“濱海霸主之爭?”林天眉梢微挑,不由疑惑了起來,這濱海霸主之爭,林天也只是聽過一些,但具體是什么,林天卻不清楚。
一旁,陳勇震似乎是看出了林天的疑惑,搖頭嘆道:“濱海霸主之爭,每十年舉行一次,屆時,所有的濱海強者都會齊聚一堂,爭奪濱海霸主之位。”
“一旦有人脫穎而出,力壓群雄,便能夠稱霸濱海十年。”
“而二十年前的濱海霸主,便是我。”
說到這里,陳勇震的臉上明顯多出了一絲得意。
濱海霸主,這代表的不光是身份,更是無上的權利和榮耀。
“不過,想要奪得濱海霸主之位,卻是難啊,難于上青天。”陳勇震搖了搖頭,悵然若失,看向林天,說道:“林天,明日的濱海霸主之爭,將會在濱海青陽鎮舉行,你若能夠奪得霸主之位,我便不再插手你和花洛的事情。”
陳勇震上下打量了林天一眼,而后又輕嘆道:“不過,我勸你還是不要癡心妄想,離開花洛,對你來說是最好的選擇。”
說完,陳勇震便在老者的陪同下拂袖而去,轉身離開了別墅。
陳勇震和老者坐上黑色的勞斯萊斯后,司機便驅車順著盤山公路,駛離了長壽山。
“少爺,您真認為林天能夠奪得明日的濱海霸主之位?”這時,一直沒有開口的老者,突然說了一句。
陳勇震斜靠在座椅上,含笑搖了搖頭,說道:“他不可能奪得濱海霸主之位,我剛才對林天說的那些話,只是為了讓他死心而已。”
陳勇震輕嘆一聲,看向窗外,自語道:“二十年前,我籍籍無名,正是通過奪取了濱海霸主之位,才有幸成為了陳家贅婿,改名陳勇震。”
“陳家,太強了,強大到他們能夠將濱海霸主視若螻蟻。”
“林天,你只有成為濱海霸主,才可能擁有成為陳家贅婿的資格。”
陳勇震神色復雜的看向窗外,徹底沉默了下來。
……
與此同時,長壽山山頂別墅中,林天緩緩站起了身來,自語道:“也好,明天我就先去拿下濱海霸主之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