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大紅的口中得知,如果要是讓其他屬門的人知道它還存留記憶,一定會帶著相關執事來強行清除記憶,為了避免此類事情發生,夏子和程彩衣決定保守這個只有他二人知道的秘密。
天已經黑了下來,學府內的陣陣回聲,像是在命格開啟那天的一樣再次響起:所有新入學的學員在分禮堂集合。
“分禮堂在哪?”夏子和程彩衣走出房間,看向了已經等待樓梯口的常亮。
常亮從袖子里拿出了一張紙來,夏子上前細細打量一看,原來是前天那個草帽男賣給他們的地圖,這張地圖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標記上了所有位置。
“好詳細啊!”程彩衣驚嘆著,“看你標記的地點,比我這上面的還要詳細。”說著話,程彩衣也從衣袖中拿出了自己的地圖。
“我啊,”常亮飄了一眼夏子,“我在這一下午的時間和豬剛烈出去了一趟,盡可能搜羅了所有關于學府的事,也重點標記了學府的地點,”他對比著程彩衣手中的地圖指到,“這可齊活了,我這張是學府內標的詳細,你這張是除了學府外整個興武鎮比較詳細,可否借我用一下,我好填補空缺處。”
“好啦,”程彩衣遞給常亮,“以后就是同學了,隨便用。”
常亮看了一眼夏子,嘴角不自覺的露出一絲壞笑,夏子捕捉到了他的這一神情,立刻上前摟住了常亮的脖子輕聲警告到,“別瞎想啊,這一下午我們可沒發生過什么。”
“發生什么?”程彩衣問著鬼鬼祟祟的兩個人。
“沒什么?哈哈哈——”夏子用笑聲極力掩飾著,“我們看看這路該怎么走。”
從地圖上經過常亮的講解,這學府足足有一萬平方公里,在夏子腦子里的概念中,這要是放在他的那個世界中,這占地面積也是絕對的一流大學,相當于一個城市建在大學中,能有這樣的規模,無論是從師資力量還是器材上都是絕對的碾壓,這也再次證明了錘魂擁有者,在這個世界的地位絕對是最高的。
快要走到分禮堂,夏子突然變得有些緊張,緊張的胃里中午吃過的東西都在上下翻騰,雖然憑借著夜色能遮擋住夏子的表情,但是再一看向常亮,借著月光看見他的臉也有些發白。
這可能是學府來帶的氣勢壓迫著這些剛入學府的萌新,但是再一看程彩衣和豬剛烈,就完全沒有這種情緒在,豬剛烈甚至還哼著小曲兒。
漸漸的,他們幾個放慢了速度,最后停了下來,發現分禮堂的門口早已經被圍得水泄不通,不單單只是新入學的學員,還有一幫老生也在門外翹首觀望,此時的大理石門還沒有開。
準點的鈴聲響起,大門洞開,一個身著紫色長袍,瘦高個,一頭烏黑的長發散落在脖子后方,一張俊俏的臉,如果沒有發現那喉嚨處巨大的喉結在,還真以為他是一個女執事。
這個人俊俏的外表下確面無表情,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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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嚴肅。夏子腦子中最先閃過的是,這個人一定不是個善茬。從他出現開始,門外的那些高年級學生就像是霜打的茄子就可以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