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毫不猶豫的說“我不是吹啊,在咱們廠子里面除了李廠長之外其他的人誰能是我的對手呢,你給我說清楚了。
別說是棒梗他一個小孩子收拾他手拿把叉的事情,你就說在咱們廠子里面,除了李廠長我誰也不怕。
還有,這小子放在我眼皮底下我也安心一點。”
許大茂有一些不服氣的說“柱子,你這話說的就有些過了這年頭,你就不怕別人貼你的大字嗎”
何雨柱毫不猶豫的哼了一聲說“貼我的大字憑什么呀我歌,紅苗正我們家三代貧農,甚至說我們家4代5代往上都是伺候人的活,都是貧農呀。
到了我爺爺我爹這里兵荒馬亂的,就算學了一身的廚藝,也是屬于那種記一頓飽一頓的,你想呀,見天這打仗那打仗的就算一個廚子,其實能夠養活一家人就算不錯了。
所以我們家根紅苗正,不怕你們查,誰敢貼我的大字,誰能貼我的大字呀。
貼你得有把柄才行啊,我們家你查去吧,往上查三代,往上查四代也就我爹跟著白寡婦跑了,不要我們兄妹兩個人了。
但是那也是我工作以后,我爸才跟著白寡婦跑的,這其實頂多也就道德譴責上一下,其實也沒有大不了的,所以在這種情況下,你說誰能貼我的大字,你貼我什么呀
沒有什么好貼的呀。
所以你甭看那些小家伙,年輕輕的就鬧個沒完,鬧不到我身上這邊來。”
許大茂頗為有些不服氣的說“你們家還有兩間房呢”
何雨柱哼了一聲說“廢話,不是解放前被漢奸巧取豪奪去了嗎
就追我的那大兵,不講武德啊。
追不上我回去告訴他們隊長,他們隊長是漢奸,占了我們家的房子。
后來解放了,經過組織的英明調查,返還給了我爸,這都是有檔案的,不怕查,我們拿的心安理得,那是組織關心人民群眾。”
許大茂有些不服氣的說“那我也不相信,在咱們工廠里面都是你的人,難道你就沒有一點點對手嗎
這年頭整人可是相當的容易的,整人一張嘴證明跑斷腿,你在廠子里面,他不可能說是做的面面俱到呀,保不齊哪天你得罪什么人了。
別人就有可能懷恨在心什么的,舉報你,這你總應該承認吧,你這里可是后勤部門可是油水很厚的,如果說有人想要收拾你的話,那也是比較容易的。
舉報你個貪污浪費的,我見天要帶人來查你你信不信”
何雨柱聽到以后哈哈大笑說“許大茂,我就不相信你這句話了。
當然,我相信你這個人干得出來,這種陰損的注意太適合你了。
你這種人背后捅人一刀,你干的是比較熟練的,但是我相信你以后就不會干了。
因為你很清楚呀,我這個人其實也阻礙不了你上進呀。
你想往上爬你的對手不是我,我那其實就是一個廚子而已,我的根本就是我的廚藝,只要是我的廚藝在,只要是有人吃飯,只要是領導愛吃我做的菜,而且我這種根紅苗正的廚師,誰能夠把我怎么樣
我們廚師這一行講究的是活好,我做的太好就不怕任何人針對我,哪怕是你做的放映員的工作,其實學上一年半載的就沒有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