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子打兒子往哪說都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你想就算是王主任他都不好插手這個事情,我這也不太好插手你家的事情。”
劉光福苦著一張臉說“柱子哥,我知道這事你不好管,但是在咱們四合院也只有你能夠幫助我了,你要是幫不了我的話,那我覺得我就有可能被我爹給打死了,就我爹那脾氣打人,可是真往死里面打。
現在我兩個哥哥他是不敢打了,也沒有理由打了,畢竟人家都掙錢了,所以就剩下我一個人不愛打,不管我爸高興不高興,甚至說我爸閑得慌的時候都有可能打我一頓。
甚至連理由都不早就是想打我就打我一頓,老子打兒子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但是你也不可能說一點道理都沒有就把我壓對不對,萬事抬不過一個理字。
你這無辜的一點道理都沒有就打我,純粹的為了打我打我,這是你說誰能夠忍得下去呀。
柱子哥,你幫我的話,我不讓你白幫忙,我是有東西給你的。”
何雨柱直接的把劉光福給拉起來哼了一聲,說“你有東西給我,你有什么東西給我呀,再說了你柱子哥是為了那點東西幫不幫人的那種人嗎
實在是說你們家這事情我確實不好插手呀,畢竟二大爺是你老子呀,老子打兒子那我要是插手的話,我走了以后,他還不得照樣收拾你呀,對不對。”
劉光福馬上就說“對啊,就這個,我就是想讓你給我想一個既治標又治本的辦法來,咱們院子里面我也是看明白了,就你辦法最多,別看許大茂那家伙喳喳呼呼的,現在鬧騰的挺歡實,早晚有人收拾他的一天,那家伙就是真小人一個,我也不愿意去找他想辦法。
我知道柱子哥你喜歡收藏一些老物件什么的,我呢就知道有一個地方老物件特別的多。那個地方應該是以前某個上級單位的出版社的倉庫本來就有很多的好玩意兒,再加上之前那些紅色小年輕鬧騰起來收走的一些老物件,基本上都扔那個倉庫里面去了。
有好些個金銀銅器什么的都扔到各鋼鐵廠,金屬廠什么的回收了,但是剩下一些字畫呀,書籍啊什么的,還是有不老少的,現在那地方基本上就屬于沒人管的地兒。
你不是和廢品收購站的破爛侯他們非常的熟悉嗎要找機會讓那幫人收廢品的去看看那個倉庫找找人,把那些當做廢品給買回來也是廢物在利用。
這年頭國家可是提倡這個廢品回收再利用的,所以讓廢品收購站的人過去的話,那是絕對會沒有問題的。
而且都是公對公的事情,能倒騰出來不少的東西。西櫻桃街13號那是曾經咱們國內最大的出版社的一個倉庫,后來人家搬了新的地方去了那個老倉庫呢就留下來了。
那里關注的人也不是特別多,所以你去的話那里面肯定有好處,我一個同學他爸爸就是那里看到門的,所以這里面還算是比較了解,也知道里面有有一些老物件。
但是到底有什么老物件我可沒進去過。
但是我那同學可說過之前的一段時間那些紅色小年輕鬧騰起來的時候,搞到的一些東西,可是幾卡車幾卡車的往倉庫里面扔,就跟扔垃圾一樣,我估計就算好玩意兒再少多少也得有點吧”
何雨柱看了劉光福一眼,倒是覺得這小子真有心了,自己喜歡收藏一些老物件,這也知道的,可是不多,當然同為四合院的劉光福知道也是很正常的。
畢竟自己也拿回來不少桌椅板凳什么的,現在家里面還有不老少這種東西呢,當然作為歌紅苗正的新一代給自己置辦一些家具什么的,這個總沒毛病吧。
你總不可能說來了客人讓人蹲地上做一板凳之類的弄一些。
其實只要你成份上沒有問題,其他的人倒說不出來什么來。
所以何雨柱把這些交易板凳拿回來的時候也是拿的光明正大,從來沒有背著個人,你越是拿著光明正大,越是心里面坦坦蕩蕩的,越是沒有人來找你的麻煩。
所以劉光富不知道何雨柱喜歡一些老物件倒是很正常的,但是劉光福這個家伙能夠打聽到何雨柱和破爛候的關系不錯,而且知道破爛侯是在廢廢車不在那邊工作,這確實是用心了。
這就求人的態度呀,所以何雨柱愣了一下倒也是點點頭說“行,你小子這次看來是真的用心了,就看在你那么用心的份上,我也不管你說的這話是真的還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