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很明顯的愣了一下,然后頓時臉色變得陰沉下來,接著有一些不高興的說“賈大媽這個問題可不能夠開玩笑呀。
沒有想到你居然敢威脅我,已經有多少年沒有人敢威脅了,哪怕是何雨柱他也不敢在這個時候威脅我。”
賈張氏卻一點不在乎的,說“何雨柱不威脅你,那是因為這小子不愿意和你一般見識,或者是說傻豬沒有掌握你什么證據,所以呢他就不愿意威脅你。
而且何雨柱一個月比你掙的錢都多,可以說,現在整個四合院院最有錢的就應該是何雨柱他們家了,我說的這一點總沒有錯吧。”
許大茂并沒有在這個事情上面辯解,因為何雨柱確實算是整個四合院最有錢的人,那后勤部的主任呀,這多少有水呀,用腳趾頭想想就知道,整個大鋼廠的后勤都是何雨柱來負責,他手指頭縫里面稍微露出來一點東西,就夠一般的家庭吃的了。
不管是以前的李主任還是現在的楊廠長,那對他住都是非常的信任的。
這一點尤其是奇怪,就像李主任這種小人以利益為中心的對何雨柱都非常的相信,復出的楊廠長呢,對何雨柱也是非常的相信,依舊能夠讓何雨柱做這個后勤部的主任這一點。
其實許大茂是非常的意外的,他不清楚何雨柱用了什么手段,但是他是非常佩服傻豬的手段的、
正是因為如此,他更了解何雨柱這些年撈了多少錢,甭管是有沒有違規違法什么的,但是啥住撈的錢很多,這一點是毫無疑問的。
所以許大茂最終還是點點頭說“沒有錯,柱子是很有錢的,他可能是不屑和我一般計較。但是你真的就認為你了解我嗎你真的就是認為你搞到我一些小把柄什么的,就能夠對我造成威脅嗎”
看到許大茂一副不在乎的樣子,賈張氏卻不依不饒的說“那這個你要是態度這樣,就沒有辦法聊了。
要不咱們走著瞧,反正我是光腳都不怕穿鞋的,我們家都現在都是這種情況呢,我把你給告了,到時候你倒霉我也撈不到什么好處,但是至少你倒霉了,那么現在你如果把錢借給我的話,到時候你未必就會倒霉呀、
而且你損失的也不多,這些錢對你來講應該不算是特別多的錢,甚至說根本不可能傷筋動骨的。”
許大茂哼了一聲也是有些緩和下來說“這種事情,我其實也是玩過的,但是這種事情我不敢相信啊,你這一次次的,現在你告訴我,我給你,錢以后這事情就算過去了,但是如果你以后遇到什么困難或者是再需要錢的話,一樣有可能會拿到把柄來要挾我呀。
這一次一次的你會得寸進尺的,我還是比較了解人心的,因為人心的貪婪是無窮無盡的,我讓你得逞一次的話,那么下一次,你就有可能繼續威脅我、。
或者是向我要更多的錢,你說在這種情況下我會相信你嗎”
賈張氏看到有希望了,馬上就說“這話說的,別的人先不說,但是至少咱們是親戚呀,對不對
咱們也不是外人,你媳婦兒和我媳婦兒那怎么著也是一個村的姐妹呀,所以幫助我們家的話,那我何必去舉報你呢你要是能夠過得好一點的話,以后說不定還能夠幫襯我們家呢、